白菲菲看着明眧稀不太对劲的样子,长眉微微动了动问:“你怎么了?”
明眧稀沉默着,白菲菲是个很特别的女人,热情奔放不拘小节,因为在谷俊峰的订婚宴上见过自己一面,之后便一直跟着他,到广东,到广西,再回到这里,她只说,她在寻找下一个灵感。
明眧稀就算再笨再后知后觉,也知道了白菲菲对自己哪个意思,再说了,梅华东可没少在自己耳边耳提面命。
可是,他心里早就装不下任何人了,从第一次见到玉娇娇开始,那个面目全非,一言不发,像刺猬一样不愿与任何人沟通的玉娇娇,令他的心从此深陷一生无法自拔。
他发誓一生守护她,保护她,不让她再受到任何伤害,这么多年,他也做到了,可是为什么最后,受到伤害最大的那个人,反而像是自己?
是他自己从一开始就想太多了吗?
还是像谷俊卿说的那样,自己从一开始就不曾为玉娇娇考虑过,只是在做着自己喜欢的以为很伟大的事情?
内心乱如麻绳紧拧,明眧稀无力地低下头,深呼吸抬头看着白菲菲,眼神中是死水一滩,淡淡说:“陪我去喝两杯。”
白菲菲一愣,随即脸上扬起一抹笑,说:“好啊!”
这是明眧稀第一次约自己,不管他出于什么心,她都无所谓,至少说明,此时此刻能陪在他身边的人,只有自己而已。
低头看着他受伤的手,知道一双手对一个艺术家来说有多重要,但是此刻想让他包扎似乎不可能,只能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再给他包扎,否则,他这双手估计以后就不能再雕刻了!
白菲菲长眉微挑,笑着说:“走吧!”
明眧稀跟在白菲菲身后,两人一前一后乘电梯下楼,到小区旁边的一家酒吧。
白菲菲舍命陪君子,愣是陪着明眧稀喝,直到他已经醉了,她才让酒吧服务员去拿了纱布跟消毒液消炎水来,趁着他喝醉睡着,给他把手包扎好。
可是明眧稀似乎醉得很极致,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白菲菲无奈,只能扛着他回家。把他送回床上,白菲菲整个人已经不能动弹了,正躺在他身边大口喘气,却突然被明眧稀翻过来的身体狠狠地压在身下。
她心里一惊,本还想推开他,可是只一瞬间,她却停止了挣扎,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明眧稀因为喝醉酒而显得迷蒙的双眼,她突然想,得不到他的心,可以得到他的人,也是不错的。
于是,她伸出手一个翻身将明眧稀压在自己身下,轻轻吻上了他的唇,慢慢褪去两人身上的障碍物,像小偷一样,渴望着他,逢迎着他,留恋着他。
在这样一个他心碎的夜晚,用她身上微弱的温暖,温暖着他那颗破碎的心……
谷俊卿搂着玉娇娇安静地过了一个晚上,一个晚上他都没怎么睡,如果说有谁能令他夜不能寐,也就身边这个女人有这个能耐了,她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却让他一整夜都心神不宁无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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