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痕泪绕过雕塑径直的走向眼前的一家冷饮店,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一位可爱的小美女服务员立马跑过来轻声问道,“先生您好,请问需要什么饮品?”
“两杯卡布奇诺冰沙,谢谢”
杨五郎走过来坐定,假装不满的说道,“喂,你怎么也不问我要喝什么?”
花痕泪邪笑,“呵,那两杯都是我的,你随便点。”
杨五郎忽笑,“哈,算了,还好哥就是很随便,喝什么都可以”
不一会,那位可爱的服务员送来饮品分开摆到二人面前,“先生您好,您的饮品,请慢用。”
见服务员离去,杨五郎忍不住探头过去,“喂,想不到你还是个情种啊,十岁就开始爱啊,恋的,哈哈”
“呵呵”,花痕泪浅笑一声,不去理会杨五郎的埋汰,自顾自拿起杯子喝起来。
杨五郎拿起冰沙仰头灌进一大口,咽下刚喝进嘴里的一大口冰沙,本想接着说些什么,谁知面部立马变得狰狞扭曲,双手抱着头一副痛苦不已的神色。
惹得花痕泪忍俊不禁,“你不会慢点啊,喝那么大口”
“这是什么东东啊?哇,冰的我眼泪都出来了,我感觉我的脑浆都抽筋了”,渐渐缓过神的,杨五郎一副无辜受害者的表情看着花痕泪,还弱弱的伸出手来指着花痕泪,“你,你,你得赔偿我脆弱的神经啊你”,说罢,弱弱的擦去两滴被逼出来的眼泪。
花痕泪忍住笑意,摇头无奈,“好好,你说了算,怎么补偿,你说吧?”
杨五郎忽而贼笑着,“嘿嘿,那我得好好想想!”
花痕泪点头,抿下一口冰沙,抬头发问,“对了,五郎,我有些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问呗,知无不言”
花痕泪直言开口,“你还有家人也在这里吗?为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会那么狼狈?还有我听大虾说,你一直住在孤儿院?”
花痕泪不解的说出了这么多疑惑。
杨五郎苦笑,缓缓突然低下头去,面目沉重,不再有丝毫笑意,沉默了好久。
看着眼前餐桌上的冰沙,不断地搅拌着,直到所有的沙冰融化,只剩一杯冰水。
突然,杨五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冰凉的冰沙渐渐的逼红了五郎的双眼,杨五郎假装无意的眨眨眼睛,别过去头,苦笑一声,“呵呵,有啊,我当然有家人,我还有一个妹妹呢”,杨五郎淡淡地一句话,语气变的如此不堪一击。
杨五郎表情变得无比沉重,一改之前流里流气,不拘小节的他,突然间,仿佛承受了生命中最剧烈的痛一样,耷拉着脑袋阴沉着脸,桌子上的两只手,紧紧的握起拳头,不再言语。
花痕泪看着眼前面容消瘦,皮肤黝黑的杨五郎,瞬间转变如此难过,如此令人心痛,心中升起一丝抽痛,不由深深地感受到他内心深处承受着无比的痛楚。
杨五郎是花痕泪十年前初次来到这个地方的唯一一个朋友。而且,杨五郎救过他的命。要不是那天,杨五郎的出现,花痕泪就会被一个不知好歹的猎户打死……
恍惚间,记忆浮现,那是十年前,在卧牛镇的集市上,一群看热闹的村民七嘴八舌,喧嚣着围在一起,人群中,一个身圆膀宽的男人,赤裸上身,挥舞着手中细长的皮鞭,凶神恶煞的抽去花痕泪的后背,花痕泪趴在地上,用身体护住倒在地上的一个小女孩。
细长的皮鞭在空中抽的‘啪啪’作响。
一鞭一鞭抽打在自己的后背,后背顿时开出了三条血印。
突然,人群中冲出一个瘦高的小男孩,使劲的撞向那个男人的肚子,那个男人猝不及防,一屁股蹲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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