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解释的,但肯定是不好的,负面的,那就需要一个人善后。
“说白了就是为其擦屁股,但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不是取代呢?”
慧尘认为既然自己不是天官却有天官的本事,那为什么扮演着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天官应运而生,姜太公年迈也没想过出山,然风云突变,突然出世,一出世就改朝换代,并且造就一个中国正史上最为长久的朝代,到了李淳风、刘伯温之后,你会发现历任天官的年纪越来越小,年富力强,人家一出生命格就介于人类和神之间,可以说是最完美的人,你一个半路出家的人怎能与之相提并论?”
见到慧尘有些郁闷的样子,他还是一如往常的安慰:“过去你想学我不想教,如今想教了你还不学了?别忘了,蔡华森的父亲曾在没有得到归葬经和连山经之前一度参破河图洛书,只是时运不济,还未留下着作就前往海洋的风暴中心,成为颜族乃至于整个华夏族的遗憾,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死了,到那时,你觉得是我遗憾多一些,还是你以及你背后的势力呢?”
对于那个人,他是敬佩的,越是深入这些真正意义上的国粹,愈发觉得那个人不简单,兴许那人要活着,不是天官也比慧尘更要适合做这件事了,甚至是那个人会取代自己的位置,而自己则是做现如今交代给慧尘的事情。
可是历史没有如果,只有当下,唯独做出选择,或者谁也没有选择,选择只是属于神这样的超然生命,相比之下,人类压根就没得选择。
“学,不过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我需要你正面回答…”
“你儿子不是天官,另外其实你儿子比你更有天赋做这件事。”,住持打断。
“那你干嘛选我?别说是什么年轻人不够稳重比较贪玩,不会学这些无聊的东西,如果事关华夏族命运,他会收心的。”
他对自己宝贝儿子还是十分有信心的,一鸣从来都是一个聪明的领导者。
“怎么说呢,姜子牙身为第一个天官,是为谁服务呢?”,住持问。
“文王。”
“李淳风呢?”
“李世民。”
“刘伯温呢?”
“你是说天官是为我儿子服务的?”
得到这个答案的慧尘瞬间震惊起来,少了兴奋,即便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作为父亲的自己应该骄傲。
“也许你有些惊讶,不过今天之所以说出来是因为我更确定了,我并没有预言什么,倒也不会折损我的寿命,如今别说你不想让我这么累了,我现在也很惜命,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能够看见天官一眼,也许能知道我下辈子会是怎样,希望不会是和尚。”,住持微微一笑。
这一辈子太无聊了,如果可以,他还是向往另一种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