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郎中这一番解释,阿九倒对花漾生出些同情来,楚言安慰道:“人各有命,您也不必太介怀。”
“咳咳……”还未进门,就听到花漾的房中传出虚弱的咳嗽声。阿九跟随李郎中进门,往病榻上看了一眼,花漾还是那副病怏怏没有多少生气的样子,只是脸色更加苍白,眉眼之间有一股深深地倦意。床边站着管爷忙前忙后。
听到有人进门,花漾缓缓的睁开双目,不同于眉眼之间的疲倦,花漾眼神中却透着淡然安定,虚弱的微微笑笑道:“又麻烦李郎中了。”向后看到李郎中身后的阿九,两人互相打量片刻,花漾道:“花某身体抱恙,无法起身迎接,恕罪。”
阿九客气回道:“阿九不请自来,是我打扰了。我在路上偶遇李郎中,听说要来给花先生送药,阿九也学过一点浅薄的医术,故耐不住好奇跟随而来,还望花先生不要怪罪阿九唐突。”说来阿九也不禁觉得好笑,这阵子似乎光和病人打交道了。
花漾道:“怎会。书院中两位肖先生的医术高超,花某也有所耳闻。”
阿九道:“花先生谬赞了,阿九不过雕虫小技。”
李郎中听阿九的话笑道:“阿九太谦虚了,你若是雕虫小技,可让老头子我无地自容了。”
阿九坐到床边搭上花漾的脉搏,浅笑回道:“李郎中行医一生,救人无数,功德自是无量,我等小辈望尘莫及。”
李郎中甚是开怀道:“阿九这张嘴就会哄我开心。”
阿九道:“阿九可句句真言,不敢乱说。”
阿九不在肖漠身边的时候,为人处事倒有些肖漠的影子,也事事顾得周全,全然不是平日里嬉笑玩闹的模样。
阿九边专心给花漾把脉边问道:“花先生习过武?”
花漾道:“练过几招防身之术。”
听花漾这样回道,阿九知其中没有这么简单,意味深长的看花漾一眼,既然他有意隐瞒,她也未点破。
阿九收回手,李郎中急切的问道:“怎么样?”
阿九摇摇头道:“花先生的病甚是奇怪,阿九一时也没有办法。”
“唉……”李郎中叹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花漾虚弱的笑笑道:“李郎中不必为我担心。”
阿九道:“不过,短时间花先生也不会有大碍,容我回去好好想想。”
花漾道:“有劳。”
阿九道““阿九不能帮忙深感惭愧,花先生好生休息,阿九不打扰了,告辞。”
花漾颔首道:“慢走。”
花漾的背景看来真不简单,走在回家的路上,阿九细细的琢磨着,有诸多猜想,得回去商讨一下。
心下决定了,便快速向家的方向走去,无意的一瞥身后,尾巴又跟上了,阿九讥讽的一撇嘴角,身形晃动,身后的人眼看着阿九的人从眼前不见了。紧走几步站到阿九刚才站过的地方,向四周看去,哪还有阿九的影子。
阿九站在隐蔽处,看着几个东张西望的人,嘴角微翘低喃道:“要不是阿四不让动手,你们几个早没命了。”转身轻快的离开。
阿九才一进小院的门,正蹲在正堂门口的楚言边起身边向她喊:“阿九,你可回来了,我都要饿死了。”
阿九道:“楚公子,可是小院的厨子怠慢了?”
楚言道:“那倒没有,只是,我尝着前日你做的那道醋鱼甚是好吃。”
原来是想吃她做的菜了,阿九心下好笑道:“楚公子稍后,阿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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