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阿九这就去做。”
“好好好,我给你打下手。”楚言积极的跟着阿九向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厨房那边,只见浓烟滚滚,从窗户里往外冒,“咳咳咳……”浓烟中楚言和阿九跑出来,楚言问道:“阿九,怎么这么呛啊?”
阿九也被呛的不轻,边咳边道:“你烧的火,你问谁呢?咳。”
楚言道:“我哪知道烧火这么难,你怎么不早说啊。”
“是你要来帮忙的。”阿九一副你怨谁的表情看着楚言。
楚言一撅嘴,撂下话道:“反正一会儿我要吃醋鱼,哼。”扭头走了。
阿九看着楚言的背影轻笑嘀咕道:“烟不散,你连醋都喝不上。”
最后醋鱼上桌的时候,阿九笑道:“来尝尝今天的醋鱼是不是不一样。”
肖漠问道:“你加了什么?”
阿九笑道:“加了一点楚公子烧的柴火味。”
楚言瞪眼道:“喂,你还说。”
肖漠看着嬉笑的两人,无奈的摇摇头,这俩人甚是合拍,小院看来是再不会有清净了。
入夜,肖漠准备歇下的时候,阿九推门进来了。要不是用完膳楚言非拉着阿九讲医理,阿九早就要来找肖漠的,这会子楚言好歹困了睡觉去了,阿九才脱身来找肖漠。
肖漠问道:“这么晚还不休息?”
阿九打个哈欠道:“我也想休息,可是还有事没和你说呢。”
“何事?”
“今日我给花漾诊过脉了。”
“哦?”肖漠倒是来了兴趣。
阿九便把傍晚遇上李郎中以及跟随李郎中去探望花漾的事情说了一遍。
肖漠听完阿九的分析后疑惑道:“蛊毒?”
“嗯,我思来想去,觉得这是最有可能的。”
“你不能确定?”
“蛊毒大多在云滇一带少数民族中流传,他们很少来中原,我只是几年前下山办事的时候遇到过一个解蛊的人,与他曾谈医论道,所以我才有这个猜测。”
肖漠“哦”一声,问道:“能解吗?”
阿九摇摇头道:“蛊毒种类繁多,千差万别,简单的蛊毒还好说,像花漾这种复杂的蛊毒,一般都与施蛊者本身相关联,无解或者只有施蛊者能解,旁人若草率解蛊,会连解蛊者也牵连进去。”
肖漠问道:“那花漾会怎样?”
阿九叹息道:“死不了,也活不了。有那张药方在,花漾能保命,但会一直受蛊毒,或者说受施蛊者牵制,永远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除非他受不了痛苦自己放弃。但花漾虽然身体羸弱,却意志坚定,想来,他是有什么事不甘心放下。”
肖漠闻言只点点头,阿九接着道:“不过,或许我见过那个人能有办法,这人江湖上都管他叫‘妙手仁医”,而且正是云滇一带的人,只是他行踪飘忽不定,无处可寻。”
“此事以后再议吧。”
阿九应道:“是。对了,今天花凤凰找我,说要见你。”
“他有事?”
“他哪会跟我说啊。”
“知道了,明天我去趟书院。”
肖漠自从那天凤飞花莫名其妙走了,就再也没见他,这会儿突然冒出来要找她,她倒是好奇这只凤凰又搞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