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灏侧头看看无精打采的楚言,问道:“吓着了?”
楚言机械的点点头。
“那我们就休息两天再走。”
“嗯,”楚言点点头,又立刻摇摇头反对。
“不需要休息两天定定神?”白灏有些意外。
“不要,太不安全了,还是快点回昌隆吧。”楚言还有点心有余悸。
“也好,”白灏应道,眼睛撇到楚言缠着纱布的手,说道,“虽然手伤了,但看得出今天跳车跳的还挺利索,有进步。”
“那是,”说起这个,楚言得意道,“阿四教的。”
“小时候楚爷爷督促你习武,你就总是推三阻四,还气跑了好几个武教先生,怎么现在肯学了?”
“阿四也没教我功夫,就是教了几招逃命的本事而已。”
白灏听了点点头道:“还是小漠懂得因材施教。”
楚言大点其头,心想阿四可不仅懂得因材施教,在她身边还绝对安全。不知不觉又想起遇刺之事,要是肖漠在,他这手就不会破相了。虽然知道白灏去追那几个杀手也没什么错,但心里还是难免有点失落。
那夜,楚言睡的并不安稳,好久未出现的噩梦又进到了楚言的睡梦中,恐惧,窒息,恶心,一切恐怖的梦境又回来了,梦中刺耳的狂笑声,无依无靠的孤独感,绝望的情绪淹没了梦中的一切,疼痛无力的双手,抓不住最后一根稻草,只能陷入深渊中无法自救。
肖漠一踏进瑾王府中就嗅到了浓郁却也不失清新的栀子花香。
一路顺畅直接走至冷澈内殿之中,冷澈见她进来,忙招手道:“肖漠,快来,这是下边人孝敬上来的今年的新品种,有没有不一样?”
肖漠边向冷澈身前走边道:“确实更比寻常栀子花香气袭人。”
冷澈摆弄着眼前的花枝,道:“我就觉得你会喜欢,所以我就让人全搬来我府上了,等会儿你挑几盆走。”
肖漠也不客气,点点头。
冷澈放下手头的花,坐下道:“听说白灏快回来了。”
“这两天就该到了。”
冷澈道:“一年不见了,还真有点想他,”冷澈想了想又道,“还有楚言这小子,跟我们总不搭帮,居然跟白灏情同手足。”说着还摇了摇头,有点不可思议。
“楚言,毕竟玩不了你们的游戏。”
“白灏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其实也不喜欢参与我们的游戏,大家身在这圈子里,很多时候都分不清哪是真的自己哪是假的自己。”
“你们的游戏小打小闹,毕竟抵不过深入前线,杀敌立功。”
冷澈想想还有点向往道:“什么时候父皇让我也带兵出征一次。”
“带兵打仗之事非同小可,殿下身为富贵之躯,圣上自然不会让殿下涉险。”
“难道让你们涉险就应该?”
“圣上为君,我等为臣,为臣者理应效忠君王。”
“谁规定的谁为君,谁为臣,这天下是别人帮先皇打下来的,到了父皇这一代,又是你们帮着守护的,打天下者才应坐天下……”
肖漠赶忙打住冷澈的话到:“瑾王殿下,此话,可千万莫被圣上知晓,肖漠也当什么都没听到。”
“在这里说的话,一字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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