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的吗?”女人也就“软”了,被他拥入主卧去的。
他们重归于好了。
“骗子最可恶!”何旺松对王春燕与张爱菊说:“骗子利用人们的善良与信任来行骗,使很多善良的人变得不敢善良,使很多能信任人的人变得不敢信任人,败坏了社会风气!”
何旺松想到“情敌”,对以往与他“称兄道弟”的请他喝酒多次的“情敌”恨得牙痒痒的。
“留个电话吧。”张爱菊说:“说不定以后会包你的车。”
何旺松将手机号码说了。
她俩都存了。
朋友不嫌多,认识的好人亦如此。
张爱菊被骗得身无分文了,怎么办?
一个在外地漂泊的女人如果身无分文,怎么活呢?
张爱菊体会到了“钱财乃身外之物”的真正含意:身外物并非牢靠,随时都可能因被人“巧取豪夺”而失去的。
“一起去吃餐饭吧?”王春燕邀请何旺松。
何旺松毕竟是个男人,面对两位大美女的邀请,哪里还能拒绝?
附近有家酒楼,何旺松要将车子开过时,王春燕喊停了。
“美女,这里吃可不便宜,不如去前边吃十几元一碗的小炒。”何旺松想自己请的。
“就这里吧,一品味大酒店,光名字就大气。”王春燕想:“就算花上千元,能给姐妹压压惊,让她知道钱财身外物,没了可再赚也是好的。”
三个人在包间坐下了,点了几碗家常菜,三百多元,王春燕觉得这里环境高雅,顾客看去也比小餐馆顺眼些的。
王旺松见上菜要等些时间,便去上厕所了。
他厕所小解完出来,忽然见到一对熟悉的背影:男的该接近一米九,女的穿连衣裙,腰间系根皮带,踩着鞋跟细细的黑色高根鞋,才到男人的肩膀,她依偎着男人,男人搂着她纤细的腰,对她说:“你身材真好,该细的地方细,该肥的地方肥!”说着手掌下滑,轻拍了下她翘翘的臀。
“讨厌……”女人娇笑,她这一开口,男人确定她是自己的老婆余美枝了。
那男人便是金店老板肖金贵的。
肖金贵的老婆叫宋佳妮,30岁,一米七左右,为他生个女儿,女儿读小学五年级了。余美芝才一米六左右。
何旺松觉得肖金贵的老婆不比自己的老婆长得差的。
“有钱男人有自己的娇妻不够,还要侵占别人的老婆吗?”何旺松想,他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可是,他能动手吗?
他不要说打不过眼前的情敌,就算打得过,将情敌打倒了,接下来呢?自己与老婆要不要离婚?不离婚,绿帽不是自己扣上了,来叫大家来看吗?
他眼见老婆与那有妇之夫进了包厢,呆了一阵,还是强忍着悲愤走了。
“大哥,你怎么了?”张爱菊忍不住问,“是身子不舒服吗?”
“不是……”他铁青着脸,心事很重。
“说吧,或许我们能帮上忙。我们是朋友了,不对吗?”王春燕关切地说。
何旺松苦笑了一下,“这个忙,你帮不了啊。”
“什么忙呀?”王春燕问。
“我想揍一个男人,将他揍半死!”何旺松说:“可我打不过他,我甚至会怕他,若用刀去捅他,又怕去坐牢后儿子受苦……”他说着说着哽咽了,断断续续地将事情的前后经过讲了。
“我确信我老婆是顾家的,可是,他这样对我老婆纠缠不休,我真怕自己哪一天一无所有之后会抓杀猪刀去一刀捅死他!他太可恨了!我老婆都认真地答应过我不与他来往了的,没有想到事情才隔三四个月,竟然被我在这里撞到!”
“哥,这口气我一会帮你出了,但你先得将饭吃饱了。”王春燕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