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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秀梅与几位富太太一起做完SPA后,正与其中一位富太太坐在商务车内一起打算一起去打个几圈。
车子行驶在市中心闹区的路上。
富太太正有说有笑的与汪秀梅谈笑攀比着。
“沈太太,那不是你们家建业吗?”车子驶过一条商业街经过一家大型书店时,富太太指着从书店门口处走出来的沈建业对着汪秀梅说道。
闻声,汪秀梅转头望去。
沈建业正与一女子从书店门口走出,手里还拎着一只袋子。而那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在花店里见过一次面的韩秀丽。
只见沈建业对着韩秀丽不知道说了什么话,然后便是见着韩秀丽站在了原地,而沈建业则是迈步朝着停在前面不远处的自己的车子走去。再然后是车子启动,缓速的驶走。
韩秀丽目送着沈建业的车子离去。
远远的,汪秀梅便能在她那目送的眼神里看到了一抹恋恋不舍的依恋之情。
汪秀梅的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了一个念头。
“汪太太,该不会是建业也……”那富太太看着沈建业的车子,又看一眼还立在原地的韩秀丽,然后似笑非笑的问着汪秀梅。
汪秀梅抿唇一笑:“就算是那也和我没什么关系的,那要担心不也得是我那妯娌担心不是。不过按我说,应该是李太太你多心了,那孩子估计应该是建业的学生,这是在帮她挑选书籍。不然你说,哦,真要那样,还选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了?这建业怎么说也是一个校长,虽说是副的,那也是有头有脸的,再加上我们沈家,哪能做出这么没有分寸的事来。你说是不是,李太太?”
李太太略显尴尬的笑了笑:“那也是。不过难保女孩子有那样的心思的。你知道,这现在的女孩子为了攀豪门,那可是什么样的事做不出来?沈太太,你可得看紧了你家建功了,建业不劳你操心,不过自己的男人那可得看紧了。现在那些个小蹄子的花样可是层出不穷的。”李太太十分好心的提醒着汪秀梅,但是话里话外却是无不显示着八卦与好奇。
汪秀梅的脸色微微的僵了一下。
很显然的那便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不管怎么说,汪秀梅她也不是沈建功的原配,她也是从小三转正为沈建功老婆的。当然了,那自然也是用了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的。
心里虽然堵的不悦,却又拿不出个话来回驳。于是只能就那么闷在了自己的心里。
再这么一来,也就没什么心情再一起去打什么牌了,随便的找了个借口,便是推却了与其他富富的接下来的活动。
汪秀梅的车子在韩清影的花店门口停下。
推门而入的时候,韩秀丽就坐在椅子上,垂头看着桌子上的书。
“沈……太太?”韩清影没在花店,韩秀丽见到汪秀梅的时候,微微的震了一下。
原本不知道韩清影与沈建功的关系时,韩秀丽见到汪秀梅那是一点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的。但是现在不一样,汪秀梅是沈建功的老婆,而韩清影则是沈建功的情妇。这让韩秀丽遇到汪秀梅时,有一种不知所措却又觉的略显心虚的感觉。
她觉的在汪秀梅面前,有点抬不起头来,内心深处有一种自责的歉意,但是却又无能为力。
汪秀梅抬眸在店内扫了一圈,似是在寻着韩清影的身影。一圈扫视下来除了韩秀丽之外,整个花店里便只有那些花束。
对着韩秀丽抿唇露出一抹清润的浅笑:“没见你姐姐?”
韩秀丽微然一笑,倒一杯温水给汪秀梅:“我姐进货去了,沈太太找我姐有事吗?不然我给好打个电话?”
将手中的杯子往桌面上一放,汪秀梅却是细细的打量起韩秀丽来,就好似一个未来婆婆在打量着准儿媳妇一般的细看着韩秀丽,看的韩秀丽极不自在。
“沈太太……”韩秀丽有些不自然的伸手拂了下自己的齐耳中发。
汪秀梅收回了在她身上的视线,“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韩秀丽。”
“人如其名。”汪秀梅如一位慈爱的母亲一般,笑看着韩秀丽,“不介意我叫你秀丽吧?”
韩秀丽摇头:“不介意。”
“对了,上次急忙之中,也忘记问你在哪所大学?快毕业了吗?”汪秀梅始终笑意盈盈的看着韩秀丽。
对于汪秀梅如此怪异就好似婆婆调查未来儿媳妇祖宗八代以及生辰八字般的问题,韩秀丽觉的有些莫名其妙,却又不能不回答。于是,浅然一笑:“H大,经济管理系,现在大三,明年毕业。”
“毕业后有想过找什么样的工作吗?总不会是就这么一直帮你姐姐看着花店吧?”
韩秀丽摇了摇头:“暂时还没作这个考虑,以后再说吧。”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可以找我。”汪秀梅笑着说道,“虽然只是和你见过两次面而已,不过我还真是挺喜欢你这个丫头的。我想应该能帮上你一些忙的。”
韩秀丽略显的有些吃惊,却也是很礼貌的笑了笑:“那就先谢过沈太太了,只是真不好意思麻烦你的。”
汪秀梅却是十分热心的说道:“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能说明我们之间有缘份嘛。行了,那就不打扰你做生意了,我也还有事,先走了。有事记得给我电话,哦,对了,忘记留电话给你了。笔给我一下。”指了指桌面上的那支签字笔。
拿过韩秀丽递过来的笔和便签纸,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后,汪秀梅便是离开了。
看着汪秀梅那留下的手机号码,韩秀丽有那么片刻的失神了。
有些想不通,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她知道了姐姐与沈建功之间的事情,她这么做是故意的吗?可是却又不像。那么她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呢?
韩秀丽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汪秀梅今天之举是何意。
……
沈立行回到沈家别墅的时候,沈玉珍没在。别墅里除了沈老太太与几个佣人之外,其他人一个都不在。沈老太太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午休还没起。
已是下午四点,沈立行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心情有些烦燥。
五分钟后,出门,径直的朝着沈玉珍的房间走去。
沈玉珍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沈立行正坐在她的床头,边上放着好几条她从南晚鸽房间里偷来的价值不菲的链子。
沈玉珍一看,急了。
一个箭步上前,顾不得此刻她身上穿的是裙子,就那么朝着沈立行扑了过去,欲想夺回那几条链子。或许是想毁尸灭迹,又或许是真心的舍不得那巨额的不菲。
然而,沈立行又岂是会让她得逞呢?
就算沈玉珍扑了个狗啃屎的姿势,就连手也没触到那几条链子,链子便是被沈立行给拿在手中。
“哥,你干什么!干什么拿我的东西!”沈玉珍很是吃痛且毫无形像的从地上爬起,愤愤然的瞪着沈立行,伸手又欲夺回他手中的链子,“还给我!”
沈立行站起,拿着链子的手抬至自己的胸口处,一脸冷峻中带着怒气冲天的死盯着沈玉珍:“你的东西?沈玉珍,你倒是告诉我,这里哪一件东西是你的?嗯!”
沈玉珍的眼里闪过一抹惊慌,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一般对上沈立行,且还是理直气壮般的吼道:“沈立行,我告诉你,你别太过份了!你赶紧把东西还我,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边说边踮脚又是伸手去夺沈立行手中的链子。
这几条链子,不管是哪一条,那都是价值不菲的。她还要靠这几条链子搞定了那个威胁她的男人。不然就凭着她一个月五万的零用钱,她怎么养得起自己和苏芬兰?现在还莫名的多了一个靠着她吃喝的男人!
沈立行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将链子往手掌里一握:“沈玉珍,我本以为你只是嘴巴不饶人一点,却是没想到原来你是本性有问题!偷了别人的东西却还在这里睁着眼睛说这东西是你的。沈玉珍……”
“沈立行,你嘴巴放干净点!”沈立行的话还没说完,却是让沈玉珍给打断了。只见她怒红着一张脸,如一副杀父仇人般的仇视着沈立行,“你是我哥,不是别人!有你这么说自己妹妹的吗?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说我偷东西!你还是不是我哥,是不是我哥!有你这么说自己妹妹的吗?!”沈玉珍一边怒骂着沈立行,一边扑上去捶打着沈立行,当然捶打的同时还想从他的手里抢回那几条链子。
沈立行被她打的来火了,扬手直接一个巴掌往她的脸上挥了过去:“沈玉珍,是不是这些年妈和奶奶太宠着你了,以至于你都可以是非黑白的颠倒了还觉的自己有理了是不是!啊!这是你的东西?别说这几样不是你的,就连你别着的那枚胸针,你也知道自己是怎么得来的!你还真是有脸了,偷东西偷到你这么明白张胆,理直气壮我还真是少见了!”
这一个巴掌,沈立行可以说是用尽了全力的。直打的沈玉珍两眼直金星,一个站立不稳的差一点就摔倒在地上。唇角处那自然是不用说,已经有血渍渗出了。
沈玉珍一手抚着被沈立行打了耳光的脸颊,微侧着脸怒视着沈立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从小到大,不管是沈老太太还是汪秀梅,又或者是沈建功,从来就没打过她一下。沈老太太那几乎可以说是将她捧在手心里一般的疼着宠着的。
这一个巴掌是她从小到大被打的第一个巴掌。这让从小过惯了公主般日子的沈玉珍一时之间何从接受?
沈立行右手在她面前一摊,面无表情的说道:“拿来!”
沈玉珍从来没有见过沈立行发这么大的火。从小到大,沈立行永远都是温温润润的,不似沈立言那般的冷情冷脸。是以,对于沈立言,她是不敢亲近的。一来,沈立言不是自己的亲哥,再来她是真的有些怕的。
但是沈立行不一样,他是她的亲哥,从小到大她都很亲近他的。也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不管是对她还是其他人永远都是那般的如绅士一般的有礼。
这一个巴掌,既让沈玉珍不甘,却又不敢再造次了。
怯怯懦懦的看着沈立行,委屈的眼泪就那么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哥,为什么?你是我哥,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是你的亲妹妹,你为什么不帮着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骂我不止,还动手打我?从小到大,奶奶,爸妈都没打过我一下,你也没打过我一下,可是为什么?你现在这么对我?哥,我是你妹妹,你亲妹妹!”
沈立行依旧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你做错了不该打吗?你说你错哪了?你二十四了,不是四岁!你整天无所事事不说也就算了,你现在竟然还学会了偷东西了?五万一个月不够你用,你就要去偷晚鸽的东西了?”
“那是她的吗?”沈玉珍一声大吼,“她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们沈家的,她不过只是一条赖在我们家的蛀虫而已!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向着她!我才是你妹妹,她不过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沈立行很是失望的摇着头:“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你才无药可救了!”沈玉珍怒驳着沈立行,“沈立行,你搞清楚了,那是沈立言的女人,你别大脑发热了,一头贴上去,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有你这样的吗?送给我的东西却还在伸手来拿回去!我不会还给你的,你送给我就是我的了!”
眼见着那几条被沈立行拿在手里的链子是不可能夺回来了,沈玉珍便是如护命一般的护着那个胸针。她自然知道,这枚胸针也是价值不菲的。
“呵!”沈立行一声冷笑:“沈玉珍,看来还真是你的品性有问题了。我什么时候送你的?明明还是你从晚鸽那里偷来的,你却又在这里睁眼说瞎话。果然,什么样的人生什么样的人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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