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为国血战沙场不惜生死,本是责任。随波大可不必担忧,儁之麾下,断无贪生怕死之辈!”随着朱儁的话,在座官军将领也是连连喊叫,皆言不计生死,但求杀贼。
陈涛轻叹一声道:“那涛便直言。若我等歹毒,可驱黄巾降卒为盾,强攻广宗。然那老贼张角本就凶残自私之辈,此计成功可能不大。若我等视民如蝼蚁,则断水决堤,水淹广宗。若行此计,有伤天和,怕冀州之民恨我等入骨。”
陈涛的话,听得皇甫嵩和朱儁直皱眉,一旁充作客将的卢植,更是浓眉紧皱,面带潮红,显然有些动怒。
还不等众人接口,陈涛又说道:“我军可靠近广宗城十里立营,在营中以营帐掩饰,令士卒挖地道直通城内。只是,老贼手下兵多将广,就算挖上十条地道,冲入城中的士卒必然也是少数,要想打开城门,乃是九死一生。”
“前两策不是我等官军该为,地道之计却是独特,相比那老贼千防万防,也料不到我等会突然破土而出!此乃妙计。”几天来不发一言的卢植,一拍大腿开口赞到。
“此计虽然可行,但风险极大,涛今日又思一策,若是双管齐下,或可大破广宗城门。”陈涛犹豫了一下,“但此计肤浅,恐那老贼看破。”
众人此刻已是目瞪口呆。原本众人觉得要破广宗,除非是拿人命去填,却没想到,到了陈涛这里,不管毒不毒,有用没用,顷刻之间就已有三策。这还不够,又说另有一策相辅。此刻,众将看陈涛的眼神,完全是像在看怪物。
皇甫嵩却不管那么多,老将军本就性烈如火,急切的追问道:“随波有何妙策,快快说来。”
“呃……”很没形象的抓抓自己的脑袋,陈涛无奈说道:“如此……这般……”
“哈哈,小白脸,我还以为你想什么呢。这么简单的计谋,那老贼肯定看破。”女王曹孟德听完,顿时哈哈大笑。
“涛之言,还未说完。”反正已经说了出来,陈涛也不再藏着掖着,继续道:“若是老贼看破,我等就……”
“呃……”女王曹孟德的笑声卡在喉咙里。
“呃……”皇甫嵩、朱儁、卢植三位老将同样目瞪口呆。
“呃……”营中众多原本还在暗自摇头的武将们,此刻都是一副惊愕的表情。
“呃……”陈涛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说道:“涛就说此计肤浅,还是待涛再想……”
“还想什么!”皇甫嵩一拍大腿,兴奋的站起来大声说道:“仅此一策,就足以破那广宗,更何况还有地道之策相辅!随波真乃国之栋梁,不亚于我朝开国功臣留候张良!”
望着满营武将都用敬佩的目光盯着自己,陈涛面上也不禁泛起微红。
“随波既已定计,我等就按计行事!”皇甫嵩拍板大声下令。
次日清晨,官军便拔营前行,至广宗城外十里处下营。如此近的距离,顿时让城内的黄巾军大感威胁,守备越加严密。只是,令黄巾军奇怪的是,官军立营之后便再无动静。
在黄巾军心惊胆战,草木皆兵的小心防备下,五天时间悄然过去。
这几日来,每日都有数千军士在营内帐篷中挖土建道,地道挖的较深,又加上每隔一两米就用木桩临时加固,十条地道悄然通过城墙时,黄巾军依旧茫然无知。短短五天时间内,在官军日以继夜的挖掘下,十条地道已然建成。
这天入夜之后,官军士卒早早用饭,只待凌晨攻入城中。
当夜子时前后,张飞、赵云、太史慈三将,领五千兵马藏于城外暗处。当望见营中一团篝火亮起,赵云和太史慈二将,飞马冲出,急速奔向城门。
城上黄巾军早已是惊弓之鸟,突然望见两骑飞奔而出,顿时敲响警钟。
赵云和太史慈却是全然不顾,靠近护城河时,紧提马缰,战马腾空而起,飞跃过护城河。两杆银枪上银绿光芒爆闪,铁索打造的吊桥吊索顿时断开,重重落下。
二将飞马过河时,张飞单手拖着一根巨大的原木,步履如飞从暗处冲出,身后跟着五千步卒。只见天生神力的美娇/娘,大步踏过吊桥,手中三人合抱的原木就像是一根小树枝,被其抡圆之后,带着一团乌光猛然撞向城门。
包裹铁甲的城门,此刻比纸片更不如,轰然巨响中,竟从中断为两截,摇摇晃晃的挂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