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两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就要滚到一处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再看到林越一脸的悲催,我脑袋轰地一下,热血上涌,敢在我面前调/戏我的男人!我想都没想,上去一把抓住艳姬的胳膊,死命想把他拉开。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竟然拽不动他,只觉得艳姬的胳膊肌肉紧实,蕴含力道,忘记看过哪里的描写了,像丝绒下包裹着铁块,根本没有想象中的纤细柔弱。这样的人会是委身于人的吗?
我一时呆住,艳姬已经调转了头狠狠盯着我,宝光璀璨的眼中精光四射。下一秒,他突然起身,拿出泼妇打架的势头不依不饶道:“我就知道是你这个小蹄子,好好的爷们都让你教唆了,也不看看自己的那副德行,还想勾搭太子爷,爷是你这贱蹄子能痴心妄想的吗?”说着一头撞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被撞得“蹬蹬”退了两步,摔倒在地上。艳姬冲过来骑在我身上又是一顿海扁,染着蔻丹的指甲冲着我的脸就挠过来,“奴家今儿就抓花你这小娘皮的脸,看你还拿什么去勾三搭四……”
我抬起胳膊护住脸,余光看到林越已起身,踉跄着扑了过来。正在这鸡飞狗跳,一片混乱之际,一个清越的声音喝道:“都住手!”
我放下胳膊,原来是太子妃不知何时来到庭院,她逆光而来,身后长长的裙裾拖在地上,恍如仙子一般。
艳姬手举在半空,被定住了一样,静默了片刻方缓缓从我身上爬起来。林越扑过来半扶半抱地将我拥在怀里,满脸焦急,一叠声问我,“伤到哪里没有?你动动看,哪里被打坏了!”他的声音都发颤,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慢慢回过神来,惊魂未定地冲他摇摇头。
林越见我没事儿,转头去看站在一边的艳姬,眼里都能喷出火来。我下意识地去拉林越,却没拉住,他起身上去冲着艳姬就是一记耳光,“啪”的一声脆响,艳姬的脸歪到一边,迅速地红肿起来。
一切都如一场低劣的闹剧,我抽抽了嘴角,不知如何收场。
“殿下息怒。您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小心牵扯到伤口。千金之体何必跟个下人计较,若是哪个奴婢惹恼了您,交给妾身管教便是。”说着,骆寒衣扶起林越,搀着他的手臂让他重新躺到软榻上,俯身将杏凌被盖在林越身上,又细心地掖了掖被角。
林越面对他名义上的老婆一脸的不自在,呐呐着不知说什么好。
骆寒衣直起身来面对我跟艳姬,脊背笔直,朱唇轻启缓缓道:“太子伤重未愈,你们不好好服侍太子反而惹太子动怒,若殿下有丁点儿闪失,岂是你们能够担当得起的。平日里我素来不愿过多要求你们,但你们也不要忘了王府的规矩。如此公然的争风吃醋,甚至拳脚相向,伤了王府的体面,传将出去,让殿下在朝堂上如何抬得起头来。”骆寒衣语气无波,精致典雅的面颊上不见丝毫裂痕,完美地演艺一个王妃该有的仪容与姿态。言罢目光淡淡扫过艳姬。
艳姬一直沉默不语,与方才的姿态狂妄大相径庭,察觉到太子妃的目光,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虽然低垂着头,却身形笔直,紧抿的嘴唇更让他平添了一分坚毅的神色。
经过几个月来的古代生活的历练,我也顺势跪在了地上,无视林越心碎的目光,尽量摆出一副小三(小四?小五?鬼知道我算第几个)面对正室时该有忐忑和心虚的模样,心里却早已是翻江倒海的委屈,我才是那个正室好不好!此刻竟然跪在人家大老婆的面前听训,还要表现愧疚和悔过来,真真是太憋屈了。古代不是人呆得地方,我更坚定了一定要回到现代的想法。
好在骆寒衣的说教并不长久,不过是王府的规矩、要顾及太子爷的体面,大家要和睦相处,共同伺候好太子爷之类的话。在我对古代正妻这种大公无私的境界森森佩服之际,在林越眉头已经越皱越紧,都快能夹死苍蝇,多次欲言又止,欲打断骆寒衣之际,她话锋一转,开始发落我跟艳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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