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坐。”
她生疏的语气,令他有点受伤,自己惦念多年的女子,竟然如此冷淡,但他不气馁,反倒担忧的问:“你还好吗?”
柳羽一怔,花了很大的劲儿,才压下想扑到他怀里的冲动。
不好,我一点都不好!她多想这般朝他吼去。
他永远不会明白,她要下多少决心才能说得出口,那是段不堪的过往。五年前的那一夜,她尝到了生命无常的第一颗苦果,也为此付出极大的代价,要她将它说出口,有如生剥了她的皮,是多么的痛苦与困难啊!
她沉着脸轻点头。
朴灿烈走向前去,端看她的反应,后才决定坐在床沿。他深怕小羽又会同刚才那般激动、害怕、病发……最后又受到伤害。
只是近如咫尺的距离,令他情难自已地将她搂在怀里,并为之感动。
他没有逼她,也不想逼,能抱着她已经是他梦寐以求,他愉悦地抚着她的长发,等待着。
就在他认为她不想说时,她轻柔又哀怨的嗓音响起。
“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她妥协地低头倚在他胸口,不愿让他看见她划过脸庞的泪痕。
“什么事?”
“不要……同情我。”她悲泣的语气,让他心如刀割。
“为什么要我别同……”
柳伯伯跟她都说了一样的话,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
“你先答应我。”她阻断他的问题。
“可你……”
“答应我!”
“但是……”
“快答应我!”她紧抓着他的衣服,身子不住地颤抖。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
他凝视她好一会儿,见她如此坚持,便点点头。
“好,我答应你。”
她扫视他的脸,露出凄美的笑容。她合上眼,垂下头,深吸了口气,红唇喃喃地说:
“我会解除婚约的理由是……是……”她哽咽着,“我被人……被人……给……给……”
“小羽你别说了,我懂……我都懂。”朴灿烈轻柔地用食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事情果然是这样,事情果然是……朴灿烈眨着眼,心痛莫名地望着自己受苦的爱人。
决定要说清楚的柳羽,不理会他的阻止,声音平静地侃谈,说话的口气就像在背诵台词。
“你出差那天,我送你上飞机后,回到家,还没踏进家门,就被两个陌生人掳走。他们将我囚禁在乡间的一间黑暗屋子里,不论我怎么哀求、利诱,他们都无动于衷。隔天,有一个男人出现在屋子里,他狠狠的……狠狠的……打……打着我,直到我昏……昏死过去。当我再清醒时,人已经在医院了。听说,我被人发现时,全身都是血,医生花了很大的工夫救我。可是……我不会完整了……永远都不会了……呜……”
朴灿烈听到小羽被打时,感同身受的全身疼痛,再听她困难地挣扎着要将当时血淋淋的事件说出口,更僵硬到连血液都化成冰柱。
“小羽……我的小羽……”
他不舍,又不知该如何安抚她……与他自己,只能抱着心爱的人一起颤抖。
“我不但全身多处严重骨折,被打得只剩半口气,还……还……”说到这,她难以出声,只能哀伤地流着泪。
“这样,你能了解为什么我不愿告诉你了吧?”
“所以,你才……一直躲避着我?”他讷讷地说。
“我不想让你知道……因为我好怕……”她呜咽道。
“你怕我瞧不起你,是吗?”
柳羽犹豫了一会儿,才轻轻地点点头。她克制不了的泪珠滑落在他手臂上,他的心因痛楚而翻搅着。
朴灿烈紧紧地搂住她,“你怎么那么傻?你就对我这么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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