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开我的那一夜起,我才省悟——”张艺兴伤神道。“没有你的日子,这里不再是家了。”他把如何被迫离开警界而成立保全公司的经过,一一告诉月涵。“那时,我……”。他停住泪水,心痛如绞。
“艺兴——”她从背后紧拥住他。“是我,都是因为我才……原谅我。”
“月涵,对我发誓,永远不再离开我!”他急需要她的承诺。“陪我一生一世……”他把她圈得紧紧的,生怕一不留意,她就会不见似的。“我绝不是“铁人”,我只对心爱的人付出全部。”张艺兴拉着月涵来到以前的房间。“你看——”
小房间依旧温馨可爱,大小玩具无一缺失地为月涵守候着,她常抱着入睡的金发娃娃,正静静地躺在粉色小床上等待她。
一切似乎未曾再动过,只是染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月涵缓缓地走到床边,抱起她的金发娃娃,怜惜地搂着它,不住低声细语,彷佛在与一位多年不见的好友诉衷肠一般。
记得她慌乱心伤离去的那晚,并未带走任何她心爱的东西,多年后的今天,时间好象并没有改变这里的一景一物。
“艺兴——”她欲言又止。
“别傻到想要再次弃我而去,我绝不允许!”他故意面露凶色的警告。
“我只有高中毕业。而你……我配不上的……”她无奈道。
“很多人娶不识字的女人为妻。”他面容柔和。“而你,学历虽低,但你所学所看的,不输给大学生,我已经满意。”
“但我是个“戏子”——”
“有情有义的“戏子”也不在少数,何况你已息影,现在你只是我张艺兴的妻子,别再说什么戏子不戏子了,嗯——”
她感动万分地抱紧张艺兴,这辈子,能得到丈夫的真爱与支持,她还有什么可要求的呢?
“记得吗?你被人陷害而割破舌头,住在医院里,那时你对我说什么?”张艺兴疼惜问道。
她完全明了张艺兴所指。“我懂,我愿意与你共同面对困难的。”她莞尔笑着。
“聪明,一点就通。”他乐观积极道。“爸爸只是一时被先入为主的观念所蒙蔽罢了!如果,我们好好表现,一定能感动他老人家的。”
“嗯……”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艺兴,只要有你在身边,无论吃怎样的苦也无怨无悔。”
“你不会吃苦的,宝贝!我张艺兴绝不会让妻子受苦受难。”他肯定道。“不晓得,我的妻子介不介意以这里为新居?你知道吗?我好怀念以前的那段日子。”他瞇起双眼回味着。“那时,你的模样,分明就像个小妻子,所以,多年后,你理当成为我的“牵手”,这是命中注定的。”
“是的!我愿意一辈子为你洗衣、烧饭……”她俏皮道。“艺兴哥哥,你逃不掉了。”
“我不用逃,也从不想逃,我甘心被你困住。”
他们都极力拋却不愉快的事实,携手努力开创新的未来——化悲愤为力量。
本来,张艺兴要把这间中古屋大肆装潢一番,但月涵阻止了,她认为这儿只是暂住,真正的“家”在张家。
他们合力把小公寓从头清理一番,家具摆饰与八年前差不多,最大的不同是,张艺兴添购一张大新床、新棉被和梳妆怡,他笑昵道:“月涵长大了,需要盛装自己。”
月涵看到张艺兴为了她,总是强颜欢笑,心底就忍不住想哭泣,她自忖能为张艺兴做些什么呢?
为了张艺兴,她彻底地洗尽铅华,衣着也选择轻便舒适的T恤、短裤或牛仔裤。
她鲜少出门,若有必要也会把头发随意一扎,不施粉彩,只涂淡淡的口红,一身轻装便服而已,眼尖的影歌迷,仍会迎面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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