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难道,她还有权利说不吗?
“把头发留长。”吴亦凡把掌中的玫瑰花香味的洗发精揉出泡,为仇恋洗头。“我喜欢你长发的样子。”
仇恋顺他的意,点了点头,她很了解他对长发的执着。
在德国时,她自报上得知他的风流史,有一篇报道说他偏好长发的东方美人,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恋物癖,更讽刺他这种换女友的速度比坐火箭还快的人的存在,是娱乐版记者之福,只要他的恋物癖不断重犯,就等于赏记者一口饭吃,记者甚至在篇末向他献上十二万分谢意。
但她不会知道,害吴亦凡染上这种癖好的人,就是她。
“恋,你没话和我说吗?”他替她冲水,轻声问她。
她?不如问他想听她说什么,然后她才说好了。
“太累了?”他抱起她,步入浴池。“泡一下热水会好一点。”他笑得温柔,心情极佳。
她见他如此,立刻小心翼翼地开口要求:“凡哥……我可不可以去见见孩子?无情睡觉会踢被——”
他的脸色马上一晨,厚实的大掌同时抓住她的后脑勺,俯下头,不容拒绝地吻住她。
“别再让我听到你提孩子,你我都不愿见孩子有什么事,尤其是无心。”他冷声警告,眼神狠毒。
仇恋咬着下唇,清楚知道他不是假意威胁,不由得起来,她不明白,那也是他的孩子啊。是他和她在五年前,透过爱孕育出来的孩子,他怎会不爱?他爱她,也该会爱孩子啊!
或者……只是一时不适应罢了,突然多了两个五岁大的孩子,任谁也不能适应!
“乖,别怕,我吓到你了是不是?”他用舌顶开她咬唇的贝齿。“别咬自己,我让你咬……”
他一再她的舌,没有让她,只让她更害怕。
方才做了几次,他已把她弄得很累,麻得不再像她的,再做,她真的会受不住。
“别……始哥,我……真的不行了。”她不能相信他还有体力再来一次,她是受的一方都受不了,但付出的一方却还未累。
他皱起眉,注视她写满哀求的脸,这孩子的眼睛没说谎。
“我们明天去看结婚礼服。”
看礼服?!仇恋一震。
“这五年来,我每看中一套结婚礼服,便要人留起来,明天我们便去看。”他总有意无意提“五年”这两个字,想她知道他对她的爱未改、情未变。
太沉重了,五年了,对他,抑或对她都是。
“恋……你不想看礼服吗?或者我们可以先去挑戒指。”他想开解她的不情愿,便万事都想依她。
但她还是沉默着,让他不知道她的想法,又怎么依她?
她的无言,对他而言太残忍了。
是她把他的喜怒变得无常,是她毁了以前的吴亦凡,造就了现在的他。
“五年前和五年后,你对我都是残忍到极点。”
他握住她的手臂,轻摇晃她。“把我纵在掌心里很好玩吗?我不是你的玩具,玩厌了就可以丢掉!”
“我没有——”
他的指控永远伤人。
“你知不知道,无心说你不会来时,有多伤害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呀?!我甚至激动到晕倒!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
他对她的否认完全听不入耳。
“你看看!我为了你,站起来了,为什么你不感动?!你说会在远方看着我,可是在我为你神伤时,你在哪里?!你骗我!一次又一次地骗我!”他失去理智地用力摇她。
“我以为我可以再次得到你,但你总是孩子孩子!我重要,还是他们重要?!你根本不爱我!没有孩子,你不会回来,就算阿辰去南部捉你,你一样会逃!”他停止摇晃她,把她紧锁怀中。
他抱着她的力气大得教她呼吸困难,而他呐喊出来的感情则重得让她喘不过气来!
“你不要我!你只要孩子!你当年说会永远在我身边是骗我的!你说的话全是骗人的!”
“我没有……凡哥……我好难过……放手……”
她觉得胸骨快断了。
“你这个大骗子!”他暴吼。
仇恋终于受不了他的力气和感情,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