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好疼,身子也好疼。
“你醒了?”那男声马上把不甚清醒的她震醒。“真不愧是恋,才睡了两个小时,那两种药加起来,一般人一定会昏上一天的。”
仇恋困难地睁开干涩的眼,喉咙也像干得快要裂开,手脚全不像自己的,所有关节也在隐隐作痛。这全是药物引起的,她很清楚,但身体上还有另一种痛,却不是药物导致的。
这个认知让她觉得无力,就像五年前一样无力,这个男人怎可一次又一次这样伤害她?
吴亦凡低下头吻她的唇,方才他已把她的唇吻肿,但他仍吻不够她,一如他怎么也要不够她一样。
他的手覆到她左胸上,轻抚他亲手烙下的凡字,这是代表了她仍是他的证明,教他安心。
“不要这样!”她奋力地推他覆上来的身体,但是药力未完全退去,令她没有力气推开他,一如当年因为手受伤而阻止不了他一样。“走开!你走开……”
可是腿间一阵痛,她已受不了地在他身下前仰……
“你会痛?”吴亦凡在事后轻声问着,方才她昏睡时,他要她太多次了吗?又抑或是因为这五年来她都没有别的男人的关系?她实在紧密得宛如处子。
仇恋转身背对着他,男人永远不会懂,在女人不愿意的情况下,女人能不疼吗?
“恋,你好香。”吴亦凡马上从后抱住她,绝对要她,每一分、每一秒也不让她离开他半分。“我好想你——”
“孩子呢?”她想起仇无心,对他的诉情完全充耳不闻。
在方才的伤害之后,他的诉情不过是多余,正如他当年的求婚一样。
五年后的重逢,首先重复的,竟是那天的伤害。
“我们立即结婚,天知道我想了这刻多久。这些年来,我看了好多婚纱杂志,还是觉得线条简单的婚纱适合你——”他不理会她的问话。
“孩子!我问你孩子呢!”她转身喊道。
“我们的婚礼……嗯,不如流水席好吗?我们道上的、商界的朋友众多——”
“无心到底在哪儿?!”他不会伤害孩子吧?他突然有些不确定。
“孩子、孩子!你除了孩子之外,就没话对我说了吗?!”他的耐心到了极限,他绝不能接受孩子比他重要。
“求求你……我只有孩子了!”
当年,她什么也没有,只有他一个;现在,她有他,却竟敢说只有孩子!
他怎可能不恨孩子?
他把所有感情留给了她,但她呢?她没有!她把属于他的感情给了孩子!
背叛,因此而生。
“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他们?”吴亦凡怒极反笑,笑得那么温柔,但越温柔越教人惊心。
仇恋看着他的眼,突然觉得声音被夺去,张大嘴巴不会说话。
“或者那男的剁去手脚,丢在路边当乞丐,把女的卖去酒吧当雏妓?”更阴毒的还有,但要吓她,这程度就可以。
“你不会……你不会……他们也是你的孩子啊!”她不想相信,强烈地想肯定自己的想法而结巴起来。
“我当然不会,只是开个小玩笑罢了。”他珍爱地吻她的唇,却发现她冰冷得像掉进冰窖。“傻孩子,你相信了?他们是我们的爱情结晶啊!”
不,他不是开玩笑的。她全身的寒毛也竖起。
“抱歉,我不该开这么恶劣的玩笑,瞧你,吓地脸色如此苍白。”吴亦凡心疼万分地轻语,他把她吓坏了。
“是不是……我嫁你……你就不会伤害孩子?”她真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孩子了!
“我怎会伤害他们呢?我真的只是开玩笑。”他再度把她压在身下。“但你嫁给我,他们改姓吴,便名正言顺是我的孩子,既是我的孩子,我又怎会伤害?”
他拿她的孩子威胁她!仇恋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怎么做不到放弃孩子?
如果,她做到自己教无心误导吴亦凡的那一番话就好了。可是,她却放不下孩子。
吴亦凡吻去她刚滑出眼眶的泪,轻问:“可以吗?我知道你累了,但我很想再要你。”他希望得到她的首肯。
仇恋无言地把手抬起,揽住他的脖颈。
难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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