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人们纷纷面面相觑,他们本心是想着要看齐姬的笑话的,可是不曾想,这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少年郎,竟然成了?
“这这这……栓子母亲,你现在感觉身体怎样?”
一个看上去似乎关系不错的妇人上前扶住病人的胳膊问东问西。
栓子母亲一甩胳膊,脸色冷了下来:“托您的福,好的很!”
“怎么这样说话呢?我这可是好心问候你。”那人脸面上挂不住,非要争个面红耳赤。
“那你倒是在我晕倒的时候问候我,现在问我还有什么意思?”
栓子扶紧母亲的胳膊:“母亲,您不宜动气,我们回家。”
“好。”
与栓子母亲争执的妇人还欲再说几句,被人从身后拉住了衣服:“好了,别再争执了,我问一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是碰到了一个毛头小子,真以为自己遇到神医了!”
“神医?”
刘姑姑把那人往后拉了拉,一脸惊喜:“这神医怎么说?”
“就是那城西那街上的栓子母亲,今日一大早的,也不知怎么就跑到这边了,就发病了呗。”
“遇到了神医?”
“就是个毛头小子,少年郎!”
刘姑姑今日也是无意就过来了这边,她向来都是在慕府附近买些东西,也不知今日怎么就走到这城东了。
“这莫非就是天意?”
齐姬慢条斯理的在里屋收着银针,刘姑姑提着篮子走了进去。
“请问里面有人吗?”
“在里屋,进来。”
刘姑姑听见声音,急急的走了进去:“敢问,是他们说的神医吗?”
正在收拾东西的齐姬顿了顿:“不知。”
“是你救了栓子母亲的吧?”
“是。”
刘姑姑在看到齐姬的时候,心里也有些犯嘀咕,毕竟齐姬看起来也不过弱冠之年。
“那公子可能否给我小女看看病?”
“这段时间我或许帮不了您的忙。”
齐姬边说边往外走,他现在既然已经盘下这家店面,便就要开始着手准备医馆了。
刘姑姑也是病急乱投医,她在这城中奔走数日,还未曾有过一丝一毫有关神医的消息,今日好不容易遇见,便就要一试。
“公子,您就随我去看一眼,看一眼便好。”
齐姬的袖子被刘姑姑扯在手里,袖子里的包着银针的药包掉在了地上,有几根银针从里面掉了出来。
“你这妇人!怎么能把银针打在地上!”
刘姑姑没想到这少年郎袖子里还有东西,手中不由地松了手。
“公子,老妇不是有意的,只是家中小姐确是有病需要医治。”
“家中小姐又与我何干?”
一脸怜惜拿着银针的齐姬毫不客气,直接就把刘姑姑的话给呛了回去。
“公子,你身为医者,怎么没有一丝医者仁心?”
齐姬身形硕长,个头也比那刘姑姑高了足足一头有余,此时他才肯低头看这不讲道理的妇人一眼。
“那你也不能强行让我去看病吧?”
刘姑姑老泪纵横:“我家小姐几经生死,我已在城中奔走多日,可都是些草包大夫,都治不了我家小姐。”
“那过几日,我先把我这店面整理一番。”
齐姬脸上闪过一丝不忍,难为这妇人如此忠心,肯为了自家小姐多日奔走于城中。
“好,好,过几日我再来找公子。”
既然齐姬答应了,刘姑姑也不好再说什么,便再等几天过来寻人。
两人一同出了门,齐姬锁好门转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袭红衣的云樱儿步履匆匆的经过,两人不防,撞了一个满怀。
“呀!我的饼子!”
云樱儿急忙弯腰去捡散落一地的脆饼,可是几乎都摔成了几块儿。
刘姑姑和齐姬急忙帮忙放下手中的东西一起帮云樱儿捡脆饼。
“姑娘,不然我再去赔你一份脆饼吧。”
云樱儿声音里带着哭腔:“可这是我排了好久才买到的脆饼,今天的没有了。”
看着手里碎的稀巴烂的脆饼,齐姬暗想这今日出门是不是没有看黄历,怎么总是碰到烦心事儿。
“这些脆饼几两银子,我赔给姑娘可好?”齐姬作势要从怀里掏钱出来给云樱儿。
“不必了,今日我权当没有买到爱吃的东西。”
云樱儿起身拍拍手上的残渣,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让人心生怜爱,离去的背影,一袭红衣似血,在这素净的街道上真真是亮眼。
“罢了罢了,今日当真是不可出门!”
“公子要去何处?”刘姑姑见齐姬走的飞快,忍不住开口询问,生怕找不到好不容易找到的神医。
齐姬头也不回:“我去给那位姑娘买脆饼。”
刘姑姑也顾不得许多,她现下应该先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小姐。
天上的太阳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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