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并未失忆。脸蛋越来越烧,她闭眸却难掩心慌。
她和他竟然接吻了!
待他拿着药返回,她早已躲进了客房里。
上宫爵敲了敲门,安如心瓮声瓮气地回答自己睡一觉就会好,无需吃药。
魅惑潋滟的眸底闪过一丝了然,他知道刚才她是故意装头昏,不,她应该是生病了,只是扮得夸张了些,以此打消他的企图。
这个女人,还真是信不得啊。
虽然这么想,但上宫爵的嘴角却翘了起来,她若是乖乖就范,也就不是安如心了。无妨,只要她是女人,他就有绝对的信心拿下她。
天将破晓之时,安如心终于扛不住了。睡了一觉并没有让她的感冒好转,反而她的头更昏,浑身更加无力。
她轻轻打开房门,想寻找昨晚上宫爵拿回来的药,可是不清楚客厅的布置,在黑灯瞎火没找到开关的情况下,她差点撞倒了一只落地花瓶。
上宫爵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可今天却比较反常,从安如心打开房门那一刻时,他就已经醒了。
“你做什么?”客厅里忽然灯光大亮,一脸没睡醒的上宫爵正好看到安如心抱住花瓶的举动。
安如心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松,花瓶倒了下来,砸到了她的脚上。
“啊!”她发出一声痛呼,后退一步,却被后面的沙发绊了一下,顿时人仰马翻地倒在了沙发里。
上宫爵实在是没见过这么笨的女人,举步走了过来,将花瓶扶起,却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安如心,问道:“你半夜不睡觉,打算偷我的花瓶吗?”
“我是找感冒药。”安如心挣扎着坐起来,一边揉着受伤的脚背,一边呲牙裂嘴地回答道。
该死,脚背好痛,上宫爵没事买这么重的花瓶做什么,也没见里面插一朵花!
他瞧着她不雅的动作,有些嗤之以鼻:“哪个女人会像你这样,一边搓脚一边说话。”
安如心想反击,但此刻头更昏沉了,她有些虚弱地说道:“上宫爵,我发烧得更厉害了,请你把药给我,谢谢。”
上宫爵注意到她的脸色微红、嘴唇有些干裂,心想这就是她硬撑的下场。不过还是去拿了药和温水过来,搁在她面前,提醒道:“别用你摸过脚的手碰我的杯子。”
安如心心里有气,偏偏用“脏手”举杯,快速将药服下,站起身时,没好气地对他说道:“你放心,昨晚我没洗脚。”
“你。”知道她故意同他作对,但碍于她是病人,他也只能瞪她。
安如心不用抬头,也知道他在瞪她,可她却为这小小的“报复”痛快了一下。
然而,就在她经过他身边时,一道惊雷蓦然炸响,本就昏昏噩噩的她一个哆嗦,一脚踩在了他的脚上,还揪住了他的睡袍。
“对不起。”她醒悟过来,立即松手,可虚软的身体却径直朝后倒去。
上宫爵眼疾手快地接住她,脸色不快,“你的小脑被猪给吃了吗?”
“我生病了。”安如心带着鼻音替自己辩解,发烧让她的反应变得迟钝。
上宫爵忽然二话不说就抱起她,大步朝房间走去。
“你做什么?”天旋地转之后,她才意识到在他怀里,莫名的警觉袭来,她挣扎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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