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钟焱钰家出来,各家各户的蜡烛都点了起来,淼样才发现钟焱钰的家离村里的主要布局有些远,后悔从她家搬出来了。
二妹一直注意着淼样的动向,发现他的脑袋一直望着钟焱钰的家,心里觉得这个人还不错。
“你是担心钟大夫一个人住不安全?”二妹抬高火把,主动和淼样说话。
“是有一些,她住的地方好像离村里远了一些,一个姑娘不安全吧。”淼样担心的说道,耳边确实一阵笑声。
“二奎,别笑了。”二妹听见张二奎的笑声,知道他是觉得终于有人和他当初一样傻了,无奈的叮嘱道。
淼样不解张二奎的反应,犹豫的问道:“是我说错了什么?张二哥能不能解惑?”
二妹拍了张二奎一下,让他适可而止,转过头开始和淼样说钟焱钰的情况。
五年前,大概也是这个时候,钟大夫被县令的衙役带到了小喜村,当时村里一里二里都没有地方,只有我们三里的人比较少,村里还有空的地方。
于是,钟大夫就来到了三里这边落了户,但是唯一的空地被百姓盖了土地庙,还是在离村里比较远的地方,其他的地方都是山林。
那段时间又正好发生了一起野兽伤人的事情,大家都不愿靠近后山,要给钟大夫清除一片空地。
钟大夫就和里长商量想要把土地庙挪个位置,她想在那边盖房子住下来,里长很痛快就答应了。
土地庙本来就是和一里二里赌气盖起来的,村民根本就不参拜,现在有人肯出钱将当初的损失补回来,这真是天大的好事。
钟大夫出的钱推了土地庙,三里的人都分到了一点银子,觉得钟大夫这人会办事也就接受了她在这边落户了。
后来,钟大夫的家盖起来,她正式入住了后,村里有几个游手好闲的看钟大夫一直是一个人住,家里也没有个男人,就动起了坏心思。
一天夜里,张二奎从地里回来,天都黑了,看见钟大夫门口有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他拿起铁锹就跟了上去。
看见那几个人从矮墙翻了进去,张二奎心想这是不好,他本身胆小,对方又有三四个人,他对付不过,马上就跑到里长家说明情况,又跑回家里拿着菜刀冲到了钟大夫家。
二妹担心张二奎也跟着出来了,等到他们到了钟大夫家的时候,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让里长担心钟大夫遭了不幸,他可怎么跟县令交代啊。
他们顾不上许多,直接冲进了院子里,被钟焱钰大声呵斥,不要往前走了,前面有危险。
里长个和张二奎才发现脚下再往前一寸就是一个大深坑,里面坐着三个村里游手好闲的年轻人,一个个歪七扭八的躺着,没有一点声音。
里长抬头看钟大夫,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情况,发现钟焱钰身边还有黑色的一团,是个成年男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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