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焱钰见里长他们不是来生事,反而好像是过来保护她的样子,就将众人请进了堂屋,开始说明情况。
本来她就对于小喜村的人存有戒心,除了让镇里的工人造了房子,还在院子的中央挖了一个比较深的大坑,钟焱钰和工人们说拿来当地窖的。
其实就是防着发生现在这种事情的,白天她用木板和泥土都给弄好不让外人看出端倪,晚上就直接掀了,谁想到晚上就有几个不长眼的掉了进去。
里长点点头,一个姑娘孤身在外有这样的心思不为过,反而很聪明,不过里长指了指没有跳进去大坑,跪在地上的年轻人,询问原因。
钟焱钰嗤笑一声,胆小鬼一个,她举起手里的银针给里长看,说扎了他腿部的穴位,他就自己瘫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里长见钟焱钰手里拿着银针,询问她是不是大夫,钟焱钰点点头,补充她只是一个草包医,治不了大病的。
里长听了有些失望但更多是惊喜,他们小喜村还没有大夫呢,之前看病都要大坨湾那边请大夫,有些伤情都被耽搁了,这下子看一里二里还能嘚瑟。
里长见钟焱钰的眼光就像是看见了金光闪闪的大金子,她说什么都是对的,再看地上歪七扭八的二流子怎么都是不对。
拿出了里长的气魄,让人压着四个人给钟焱钰道了歉,里长还在当时说了一条规定,谁也不许没事过来打扰钟大夫。
更是对跪在地上的四个人说,如果钟大夫的名声有什么瑕疵,就是他们四个人的事情。
这件事情过后,大家都不敢得罪钟大夫了,谁也不能保证家人不生病的,不过更重要的原因在于后面四个年轻人传出来的小话。
他们跌到大坑里的时候,还没有昏迷,是钟焱钰在他们面前撒了一把东西,他们就瞬间睡了过去,让村民觉得钟焱钰是个狠角色,一定不能得罪。
淼样听完二妹绘声绘色的讲解后,嘴角也是扬起了笑容,他刚才的担忧看来是多余了。
钟焱钰回到屋子里,将床上的物品换了一遍后,从衣柜里拿出了手帕,拿出里面的玉佩,又抬起手臂,看看浅浅的牙印,心里总有不好的感觉。
感觉她逃离了一圈后,很有可能又要回到原点的意思,希望淼样可以顺利的恢复记忆,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不会打扰她安静的日子。
还有淼样身上的那一块令牌,能看出来是用上好的料子一整块雕刻成的,按照小说的套路应该是某些家族重要的信物,不知道淼样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样的。
她甩了甩脑袋,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明天还需要和大家说明白淼样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给他安排成什么样的身世才好呢,想了一会儿,没有一点头绪,看样她之鞥呢是个网文编辑,变不成小说家,连撒谎都这么困难。
还是用一个比较俗套的身世得了,就是远方表哥,这个身份进可攻退可守,啥玩意儿也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