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雅这一招真是好用,就在七八分钟之后,所有的吃食全部被卖光了,不过石头爹很心虚,自己这个管事没有当好,今天不是小雅,还不知道要赔多少钱才能完事,名声上也要有损伤。正当赵兴雅要坐上轿子离开的时候,却有一个平民拦住了她带的队伍。
来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看上去就是一个生意人,他对石头爹说到:“你是不是贵人府上的管事,我想找你们定两桌酒席,你们可愿意接下。”
赵兴雅留心了一下,这个人对着石头爹说话,眼睛却在往自己这边瞥,便对石头爹说到:“你带着几个人留下来和人谈生意,有什么事情能做主的就接下来,不能做主的自然要问管家那边的意思。我先走了,你不要在外面耽搁太久。”
石头爹赶紧答应,行礼目送着赵兴雅的轿子离开,身边就留下了石头和小清,其余的人都跟着赵兴雅的轿子一路小跑回去。今天是赵兴雅第一次摆谱,这架势还真是不错。
赵兴雅回到住处就吩咐家奴准备洗澡水,她的屋子有些暑热,槐花婶子立刻叫人去屋子里泼水降温,还要用艾草熏屋子,防着蚊虫叮咬。赵兴雅也不喜欢异世的夏天,没有空调,没有冰箱,总总不方便。她看中了远处的那棵大树,不知道可不可做一张吊床在树顶上,应该比屋子里舒适。这几天睡在内院太享福了,清凉自在,猛然到这简陋的住处还不习惯。
洗完澡之后,赵兴雅坐在小竹椅上喝些薄荷水,木婆子又送了用井水镇过的瓜果。赵兴雅吃着东西,一副悠然的神情,她在等石头爹回来。赵兴雅刚吃了几口东西。石头爹就回来了,今天他是真正心服做赵兴雅的奴隶,就冲着赵兴雅在茶楼处事的本事,石头爹就觉得小雅就是天生的主子。
赵兴雅并不把这个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李爱梅的所有亲戚都是政府官员,气场十足,处理各种关系,甚至是信访上的事情都是游刃有余。企业还有个危机公关和应急处理的模式,赵兴雅有所涉猎,处理刚才的泼皮太简单了。
石头爹恭恭敬敬说到:“我刚才和人谈好了办两桌酒的事情。每桌十个银币,至少要八个菜,我收了定金十个银币。有家酒楼愿意长期买我们的酸笋。花生,豆干,卤肉,我算了在酒肆的卖价,略微让了些利。酸笋平日我们卖出的价钱大约是十二钱一斤。我谈好的价钱是十个钱一斤,我们把笋尖切下来做席面,赚得很从前一样多。花生是十五钱一斤,豆干四十文一斤,卤肉一百五十文一斤,都没有吃什么亏。那个酒楼明天要二十斤酸笋。十斤花生,三斤豆干,一斤卤肉。连钱都先付了。”
赵兴雅点点头,说到:“你做得很好,我们从今往后就不去沿街卖小吃了。既然是能有依仗,就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有人定货就卖,当场验货。不留后患。葛氏绝对不会放过我们,往后的二十多天。庄子和桑园的事情很多,我这次带来了十五个奴隶还不够用,厨房里的人和那些孩子下不了地,送饭送水总是可以的,歇过这二十多天,想必葛氏也能安生一个月。我敢说,今天的事情八成和她有关。”
石头爹恭敬地回答说到:“小主人,奴才们都听您的吩咐。明天的酒席怎么办,今天我们要定好菜式,明天早上要采买原料,中午去布置酒席。”
赵兴雅想了想,这次倒是能用些心思把自己这边的厨艺打响名声。一桌酒席花六个银币的本钱,留四成利润才是正常的。六个银币的价钱还不能让别人看穿,不费心思是做不到的。正当赵兴雅盘算的时候,瓜婶子也悄声说到:“我这里也接到六百个糜子面馒头的生意,上次小姐教我们做了那吃食,我们拿给街坊试吃,结果有人愿意买,是商队出门的干粮,我们少放麦芽糖,十个钱三个还是有些赚头的。我们试着拿洗掉的糜子再洗一次水,又磨出了些此些的浆水做饼子,能再省些嚼用。那些酸水泡出来的小菜,我们卖三文钱一斤也很划算,是连汤子一起卖的。”
瓜婶子的一番话听得赵兴雅感触良多,现在家奴们能像自己创业一样为她这个老板考虑商品的销售和成本,这已经是一个企业的兴旺前兆,赵兴雅还有什么好拒绝的。
当晚赵兴雅等人一同商议了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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