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一个小官,也没人敢小看,那可是当今陛下的父亲。
太傅见程鹤满意了,才站起来,掏出帕子,擦擦脸上是汗水和泪水,整理了衣裳,很快就恢复的和平常无异了。
当官嘛!就要跪得了站得直,能屈能伸,才是为官之道。
这时,大门外不见人影,只闻声音,“启禀大人,太医来了!”
程鹤大声道:“快将人请进来,你们也进来,随时听候差遣。”
刚才程鹤清理出去的人,又规矩的进来,还多了一位太医和一位太医的助手。
众人皆是面不改色,低头走路,各自找了位置,降低存在感的站着,等候差遣。
楚婕被看了外伤,确实只有一些划伤,又经太医细细把脉,内里也没有伤,太医就留下敷划伤的药膏,就去给程鹤报告了。
程鹤:“不可掉以轻心,往后一个月,你每日都要去给陛下把脉。”
太医领命,就回去太医院了。
一切恢复平静,楚婕换好刚拿来的衣裳,还是待在屋里,不敢出去,她怕啊!怕刚才爹爹只是担心多余生气,才对她那么好。
要是爹爹现在知道自己没什么事,秋后算账怎么办?
可是,不管怎么待,这里都是兰夫人的园子,自己不能一直赖着,最后在荷香与兰夫人的半拖半劝下,楚婕才走出了屋子。
看到爹爹还在园子里,就缩在荷香身后,不敢看他。爹爹走到楚婕身边,问:“怎么躲着爹爹?”
楚婕沉默不语。
程鹤:“爹爹很久没抱过你了,现在你也大了,爹爹也不能把你抱回永安殿,爹爹背你回去可好?”
说着,在楚婕身边蹲下,一副等着楚婕上背的模样。楚婕又愧疚又不安,更没有底气让爹爹等太久了。
爬上程鹤的背,两只手搭在他的背上,程鹤直起身,调侃道:“婕儿真是长大了,重了好多呢!”
回永安殿的路程有些远,程鹤又故意走的慢,楚婕的心绪平静了,还在半路上走着,楚婕冷静下来,又不用直视爹爹的脸,小身子往上蹭蹭,两只手绕过程鹤的脖颈,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爹爹,您不生气吗?不打我吗?”
程鹤低声道:“你说说,我为何要生气?为何要打你?”
楚婕:“首先,我逃课;其次,我擅自闯进兰夫人的园子;再者,我因为怕被禁军抓下来,特意爬到高高的树稍,最后被风吹断树干,导致摔下来;最后,我和太傅顶嘴了;
还有,我要是多点耐心,等爹爹找我,我再次说明课业太多,希望减少课业,爹爹可能就真的知道,我是实在太累了,会和太傅商量,减轻我的课业。
我就和爹爹说了一次,爹爹可能觉得我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上心呢!多说几次了,爹爹才知道婕儿是真的累。”
程鹤听着背上的女儿,一桩桩一件件,把自己的错误扒了个干净,好气又好笑,道:“你既然知道自己有那么多错处,为何还要明知故犯?”
楚婕嘟囔:“我要是什么都不做,一直乖乖的听话,得被欺负死,我今日闹这么一出,就是要说明,我可是有脾气的。”
程鹤:“你这是说明吗?你这是胡闹呢!你要记住,任何事情都不值得你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知道吗?你可是樾国唯一的继承人!”
楚婕:“不是还有兄长吗?把兄长找回来就好了!”
程鹤的脚步一顿,终究还是说:“你兄长还没找到,你就是唯一。兄长找到了,你也是唯二,也是任何事情都比不上你,知道了吗?”
楚婕:“哦!”
程鹤知道她这个哦字,代表的是漫不经心,说:“爹爹多疼你,你今日擦伤爹爹心都要滴血了,你要是敢拿自己性命不当回事,你是打算怎么折磨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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