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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婕:“知道了,我答应爹爹,以后好好重视自己的小命。”
程鹤这才放心一些,自己这个闺女,和她娘亲一个性子,只吃软不吃硬,也不知自己上辈子是欠了她们娘俩什么,被她们吃的死死的。
待楚婕午歇了,程鹤才找到时间训斥荷香,“你一直照顾婕儿,怎能不知她的性子,着急了她什么都做的出来,你怎能任她发脾气,婕儿不快,你是看不出来?还是故意不来禀报?”
荷香跪地回答:“大人,奴婢知错了,前些日子,主子做了一次噩梦,奴婢以为只是课业太多,没有睡好,不是什么大事,就擅自做主,没有禀告大人,荷香知错了,真心知错了。”
程鹤:“念着婕儿看重你的份上,这次不重罚你,罚你一年月俸,要是再有疏忽,婕儿都保不住你,可知晓了?”
荷香忙道:“知晓了,谢大人饶恕。”
程鹤看向外面,说:“永安殿里的人,我会全部换掉,婕儿问起来,就说他们犯错了,去受罚,但不会有性命危险。”
荷香:“奴婢遵命。”
楚婕下午分外安静,屋门都没有出,第二日出门,便看见永安殿的人,除了荷香,都是生面孔了,问了荷香,得出那些人没有性命危险,就没有追究了。
她是护短,也不是每个在身边待过的人都护得紧,虽然那些人肯定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被换掉的,可楚婕和他们相处才一个月,还天天忙着上学、写作业,哪里处出感情了?管天管地还管得了每一个人吗?
不危及性命,就是守住了她的底线,守住了底线,她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了,母亲和公孙先生常和自己说,这个朝代有很多规矩,自己是改变不了的,那也就不费那个力了,让每一件事都符合自己的想法?楚婕自认为做不到。
程鹤和郡主说了楚婕的事情,郡主质问:“你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揭过去了?不仅没有罚她,甚至重话也没说?”
程鹤无奈的看着郡主,说:“你想想你自己,别人和你说重话,你会怎么做?”
郡主心里快速回答:怎么做?那自然是不服气,再憋个大的。
思及此,也不敢说郡马教导婕儿过于放纵了,婕儿再来个大的,谁都遭不起。
只说:“让心安进宫里陪着婕儿吧!三个人都离开婕儿,这才一个月,就差点惹出大祸,至少得让心安去守着婕儿。”
郡马:“有道理,我这就派人去让他快些回来。”
楚婕五日没上朝,待脸上的划痕完全消失,才继续上朝,当吉祥物。这日下朝回到永安殿,就见一个多月没见的心安,站在院子里等自己。
楚婕有种久别重逢的喜悦,也不好好走路了,直接跑过去,拉着心安的手蹦了好几下,才说话:“安安,你怎么进来了?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心安神色有点怪,但还是说:“我是奉旨进宫的。”
楚婕:“我没下旨啊?奉是什么旨?”
心安:“我,入了后宫。”
楚婕心大,一时没反应过来:“永安殿就是在后宫啊,你这不是废话吗?”
心安:“是,你的郎君。”
楚婕:······
双手拍拍耳朵,不可置信的问:“我现在确定我能听清了,你再说一遍!!!”
心安:“郡主说,您在宫里太孤单了,让我陪着你,可是外男不能入后宫,就给了郎君的位份。”
楚婕睁大眼睛,上牙努力咬着下唇,将很多不能说的话,都过滤了一遍,良久才张口,指着自己说:“我?楚婕?十岁!就有郎君了?这不要太离谱好吧!?
你,你和爹爹一样,隔三差五进来看看我不成吗?非得整这么一出?”
楚婕有很多的疑问句,但都不是心安能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