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麻烦公子看看。”柳隐担心徐佛的伤势,自作主张地请求张哲复诊。
张哲一拍脑袋,天哪,好不好不要这么多事,这么单纯。
张哲本想敷衍拒绝,又一想,万一伤口没有清理干净,再次化脓,那就麻烦了,于是站起来道:“好,我去看看,千万不要感染了。”
徐佛娇躯微微一颤,心中微叹一声,再次缓缓把头转向了里边,听着一个男子脚步声越来越近,徐佛的心跳加速,似乎要从心口跳出来。
接着她便感觉到柳隐的小手伸进被窝,窸窸窣窣地在她腿上摸索。
徐佛很想一脚踹飞柳隐,可惜,身体僵硬,竟然丝毫不听使唤。
“公子,你看看,徐姐姐的大腿。”这是小雅的声音,声音中透着关切。
徐佛心中又羞又急,恨得牙根发痒,她发誓,等她身体好了之后,一定要让这个叫小雅的女孩好好读书写字,让她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什么是男女有大防。
“公子,姐姐的腿怎么样?”这是柳隐声音。
徐佛“嘤咛”一声,竟然昏睡了过去。
“没有化脓,不用清理,草药吃了再看。”张哲仔细观察了伤口,又嘱咐柳隐要让伤口保持干燥,别动不动看伤口,一边看一边还往伤口上流泪。
柳隐红着脸,细如蚊蝇地答应了一声。
徐佛那条诱人的白腿“嗖”地缩回了被子里,张哲一笑,双目清澈、表情带你然地转身走出了三个女子临时的闺房。
这倒不是徐佛不够诱惑,也不是张哲性取向有问题,而是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思考。
张家,准确地说应该是张义堂,他接下来会出什么牌,无论张家怎么出牌,最好的应对办法是强大自己。
接下来要走三步棋,第一步是尽快招募流民,暂时不考虑粮食和钱财的问题,先扩充护卫队,第二步是招募工匠,摊子先铺起来,第三步才是粮草问题,在土豆红薯收获之前,必须再搞一票大的,至少保证一万人半年的粮食。
赚钱,赚钱,赚钱问题必须提上议事日程,不能靠抢劫过日子。
张哲有些头痛地走入新建的议事房,房间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有几个是列席者,比如赵郎中,杨木匠,李老汉等村里威望较高的人。
作为张哲的开山大弟子,今日的书记员是杨乾石,他怕自己认字不够,心中十分忐忑,小脸绷得紧紧的。
张哲一进门,众人的目光唰地看了过来,尊敬中带着促狭之意。
这种眼神很熟悉,张哲一笑。
众人中也就杨老汉几人敢开张哲玩笑。
果真,张哲一坐下,李老汉笑眯眯地说了句:“公子,那女娃不错,天仙似的,配得上公子。”
李老汉这么一说,杨木匠不干了:“胡说,配什么,小教官才是良配,天仙又不会照顾人。”
李老汉没想到杨木匠会拆他的台,眼睛一瞪道:“我胡说什么,公子就不能娶两个,当然,小教官做大的。”
越说越离谱,张哲手指敲了敲桌面,议事房安静下来,李虎等人腰板挺了一挺,杨老汉等人见样学样,也是挺直了腰板。
“莫得水汇报最新情况!”张哲已经把这个定为惯例,每次重要会议之前,都有莫得水通报最新情况。
莫得水站起来,拿过一根木杆,走到一幅简单的地图前,准备他在新议事房的首秀。
众人的目光都被他冷峻的表情吸引。
莫得水把木杆指向老爷岭西北三十里左右的一个山头。
“马家山,首领通天虎张豹,手下有一千五百多人,其中五百多人是新招募的流民,战马一百五十余匹,火枪一百多支,是咱们县境内最强大的山贼。”
莫得水面无表情地介绍马家山的情况,木杆逐渐移到了李家坳这边。
“李家坳,护卫队已经扩充到三百人,其中老护卫队员八十一人,新招募流民青壮一百九十一人,火枪四十余支,战马四十三匹,一百余人尚无合适的武器......”
张哲打断莫得水的话道:“大家知道为什么莫队长要把马家山和咱们做对比吗?”
大多数人疑惑地看着张哲,显然不得要领,只有李虎等少数几人脸色瞬间转为凝重,看来是猜到了什么。
“莫队长继续说?”张哲的手指不断在桌面上无声地轻弹。
“昨日傍晚,有斥候发现马家山的人在咱们村子周围出现,有十几人,消息是孙富贵传来的,我已派两个小队潜伏在进村的所有小道上......”
“关于招募流民青壮成军的事情一定要严格保密!”张哲强调道。
“是!”
“接下来咱们商量一下屯垦问题,请李大爷来说说。”张哲邀请李老汉发言。
李老汉负责新来的九百多个流民的安置问题,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不过越忙越是有劲,用他自己的话说,公子用得着咱老汉,大不了把这条老命交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