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潮红的脸颊,柔嫩的肌肤,汗湿的青丝,还是无助的喘息,都是如此令人欲罢不能,更不消说——
感觉到禁锢在掌中的纤细手腕微微一挣,他更加用力地翻搅起她的唇舌,直到感觉反抗的力道再度消失,才略微退离,任由一条银丝由唇畔垂落在莹白的颈侧,勾勒出冶艳的春(色)。
满意地抬头,却对上隐忍的表情,知道身下这副娇躯仍在勉力保持清醒,不肯随他的脚步一同沉沦,他改为埋首云鬓之中,专心进攻她敏感的耳珠,不曾发现自己的轻笑声中带着怜惜。
“真是倔。事到如今,你以为还能逃得过去么?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你心中明明白白……乖,别逞强了。”
即便眼中氤氲着水气,回答的气势依旧不输于他:“堂堂东垣王,对付女人也只剩这一招了么?”
他再次低笑出声,恶意地啄了下小巧的耳珠,不出意外地听到一声轻喘:“的确不是什么上乘招数,但是,这么做对你有效,不是么?要打乱你的步调,在你心上烙下印记,这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了。”
桌上的红烛已经燃去了一寸有余,滚烫的身体急需解放,火热的纠缠已到最后,是时候开始正餐了。他撑起上身,深深地呼气、吐气,而后低头对上那双散去水雾、燃起火焰的明眸,声音如酒,醇香醉人:“是天意,让我在天命城毫不费力地与你重遇。既然天帝将你送至我面前,我就断然没有再将你还回去的道理。”
“……骗人……”
不以为意地将头越俯越低,顺直的青丝和微卷的黑发缠绕在一起,他难耐地舔了舔唇,继续用涂了蜜的沙哑嗓音吐出诱惑的香气。
“怎么办?就这样将你一口吃掉……会不会太过暴殄天物了?”
话虽如此,他却没有片刻犹豫,一气呵成解开亵裤,强硬地欺入她两腿之间,贪婪地吻上她的唇,空出的一只手也开始激烈的掠夺,眼中闪着志在必得的光芒,再不保留自己深切的欲望。
在这般猛烈的攻势下,不消片刻,被困的粉蝶已丧失抵抗的意志,最后一丝清明和力气也被燃尽,只能任由捕猎者摆布。
至此,他满意地松开钳制,吻去嫣红面颊上纷落的泪珠,而后扣紧柔弱无力的纤腰,慢慢挺身……
“呕——”
意外的声音响起,这场双人角逐中的主导者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时间目瞪口呆。
乔羽飞痛苦地连咳数声,原本探入喉间的手指转而掩在嘴边,胃里所有的存货早已吐了个干净,但人为催吐的不适感使她仍旧干呕不止。
不消说,此刻她的头发、身上,甚至床褥都沾满了黏腻的秽物和酸臭的味道,形状之恶心简直无须睁眼察看——这是她最后的自保招数,也是传说中百分百会奏效的必胜绝招,只是鲜少有人能横下心使出来而已。
对方的动作已然停止,连原本沉重不稳的喘息声都消失无踪——她,躲过这一关了么?
这个念头刚刚生出,转眼间,她被拦腰拎起,晕头转向地丢入床侧半人多高的浴桶,水花顿时四溅。一只铁掌将她整个按进早已毫无温度可言的水中,来回涮了几涮,之后蛮横地扣住她的咽喉将她提出水面!
滴水的黑发糊在她双眼口鼻之上,她皱紧眉头不住咳嗽,感到咽喉仿佛要捏碎般的力道稍稍减弱,再一睁眼,正迎上对方因滔天怒意而扭曲的面孔。
“竟然可以做到这个地步,说!为了哪个混账?是为了刚刚和你定下婚约的乔天都,还是之前你错喊的那个乔天宇?”
“才不是!你既然要用强,我就奉陪到底!”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并非由于恐惧,而是出于无法抵御的冰冷以及不断累积的愤怒和屈辱。
听到她不驯的回敬,加在她脖颈处的压力逐渐卸下。停顿片刻,粗糙的指腹改为抚上红肿的唇瓣,轻轻摩挲:“果然,还是得你心甘情愿么,我本来不想……”
“心甘情愿?”乔羽飞向后一缩,警戒道,“你在开什么玩笑?”
对方站起身,双手撑在桶边,不紧不慢的提示:“如果说我手中握有足够令你甘愿的筹码,你觉得,会是什么?”
乔羽飞几乎是立即想起了之前一直无暇顾及的事实:失去意识之前,她并非孤身一人。
“佳弦?”她扑向桶边,水花一阵激荡,“她怎么了!?”
对方勾起薄唇,一脸遗憾地摇头:“羽儿,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即便你愿意为她受制于我,我都替你不值。”
乔羽飞并未浪费心思做无用的辩驳,她只是忍着寒意,尽量将身体埋入水中,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对方,专注于一个问题:“那是什么?”
对方却像要将话题扯到十万八千里外去:“我三日前来到天命城,原本一路上都想不到见你的办法,不料听说了古至诚卧病数日的消息。我猜,以你的性情,一听到义父病危的消息,恐怕用不了半刻就会现身了。看样子,我猜得不错。”
“义父突然病危是你搞的鬼!?这就是筹码?”
对方再度故作惋惜地摇头:“羽儿,即便是你的义父,若你因为他的缘故委身于我,为夫心里也是会泛酸的。再者,如果不是如此巧合,又怎能称为天意呢?我什么也没做,只是派人守在侯府附近而已。”
这么说,她就是那只撞上树桩的傻兔子。不过,眼下不是进行自我批评的时候。
“你的筹码,到底是什么?”
“我那两个宝贝外甥,最近似乎都有些忙。”他目光深锁,盯着水面以下。
“总好过某人无所事事!”她用力回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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