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士兵们解毒,还要一举掀翻这个祸害赌场。孙仲勉听了计划,忍不住拍手叫好:“那些阴险的混蛋,我决不轻饶,我同你一起去那猫眼胡同!”
秦书铭摇头:“不,孙校尉在家休养,只需派高将军助我即可。”
孙仲勉考虑片刻,道:“那好,我听你的。高磊,接下来你便听从秦先生的调遣,务必要相助秦先生破此大患!”
高磊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情愿,军旅出身,他一向看不起这些江湖人,对秦书铭的计划其实也颇有微词。不过孙仲勉下令,他也只好从命。
随后,又谈了一些细节,细细叮嘱了孙仲勉好好休养,秦书铭等人才返回牡丹庐。
次日一早,秦书铭与展大鹏和江崇义见了一面。
江崇义那边进展比较顺利,从怀安调来的人手,填充了云秀城码头的空缺。一些受到影响的船老板,江崇义也――亲自安抚,整体向好。
反之,烈火堂的情况却不大乐观。
脚行帮的势力几乎无孔不入,展现出地头蛇的难缠之处。展大鹏起初为了照顾全局,将烈火堂的兄弟们分兵多处,但效果并不理想,后来只好合兵一处。脚行帮在那里找麻烦,展大鹏就亲自带人赶去,多日以来虽然辛苦,但至少也在一定程度上打压了脚行帮的气焰。
听完两人的讲述,秦书铭给了四个字的评价:再接再厉。
秦书铭没有像以前那样凡事躬亲。
因为现在队伍大了,他不可能也不应该继续扮演“保姆”的角色。
作为左膀右臂的江崇义和展大鹏,必须去主动揣摩秦书铭的心思,必须掌握一种辨识能力,什么事情可以自己决断,哪些事情必须请秦书铭决策。
这个过程会十分痛苦,但却是必经之路。
过了中午,秦书铭和曲红菱经过简单易容,再次前往猫眼胡同。
这次秦书歌没有跟随,因为按照秦书铭估计,极有可能会发生火拼,秦书歌还是留在家里更安全些。
午后的赌场显然不如入夜时分热闹,但各个赌桌上也都零星有人。
刘荣祥亲自接待了二人,并将二人引入雅间。
雅间中的荷官也是女人,比外面散桌的更年轻漂亮,身材也更好。
雅间内还有两名身穿缎面长袍的中年男子,刘荣祥介绍称一位是葛老板一位是贾老板。秦书铭进屋前,两人正随意压着大小,见秦书铭进屋,简单寒暄了几句,便正式开局。
玩法很简单,由荷官摇盅,赌客押大小,赌客之间看输赢。
前几手,秦书铭随意下着,注意力几乎没有放在赌桌上,更多时间是在与身边的“夫人”曲红菱闲聊,至于输赢,也全然不在乎。
不知不觉间,一百两的银票便输光了。
“夫君,你今天的手气可不够壮,要不别玩儿了,陪我去绸缎庄看看吧。”曲红菱嘟着嘴道。
“你懂什么,先输不算输,你就等着看你夫君如何大杀四方吧!”秦书铭却满不在乎。
其实“绸缎庄”三字正是两人定好的暗语。
曲红菱的意思是这局干净,可以出手。反之,如果发现荷官或者赌客有问题出老千,曲红菱就会提“首饰店”。
下一手荷官落盅,秦书铭直接用五十两压大。
然后笑着说道:“我感觉手气来了,葛老板,贾老板,你们若不想输太多,就少压些罢。”
这话明显是在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