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觉轻,宋春临跟顾逢月说话的时候他们就醒了,只是这两人说话声音太小,什么也听不清,宋爷爷这才跟宋阿麽穿衣起身。
看着小孙子关了门朝他们走了,宋爷爷便忍不住忧心道:“春临,可是顾家出了什么事情?”
宋春临不想让两个老人家担心,于是轻轻的抱住了宋爷爷,对他摇了摇头。
“无事,顾逢月说他哥哥生病了,来问灵泉水的。”
见两位老人家都一脸的震惊,宋春临又笑了:“爷爷不用担心,他不会背叛我的。”
宋爷爷跟宋阿麽见他说的一脸笃定,料想应该是有什么特殊手段,可以让一个人忠诚于自己,话本里不也经常这样写吗,仙人会法术,中了法术的人会无条件的服从仙人,宋爷爷猜想宋春临应当是用空间作弊,使得顾逢月听命于自己。
当然情况跟他们猜想的也差不多,只是宋春临并不想过多解释异能的事情,哄了两位老人家回屋睡觉以后,他也回了自己的屋子,但此刻他已经毫无睡意。
宋春临整个人盘腿坐在床上,闭上眼睛将精神力朝着京城的方向释放,没多久就追上了疾驰的马车,顾逢月此刻就坐在马车里,怀里紧紧抱着那个水囊。
马车行驶的速度极快,只花了一半的时间,顾逢月就回到了城门,给收城的士兵看过了令牌,顾逢月便马不停蹄往侯府赶。
偌大的侯府里,只有顾逢云的院子还亮着灯,府里所有的大夫都集结在这里了,而最前方替顾逢云针灸的人,赫然是早先顾逢月从宫里请来的御医。
御医在这儿待了快一个晚上了,顾逢云从原先的不断吐血,到现在的昏迷不醒,御医跟所有的大夫们都想了许多的办法,却还是对顾逢云的病情束手无策。
等顾逢月赶回来的时候,御医已经收回了顾逢云身上的金针,有些遗憾的告诉顾逢月:“二公子,老朽已经尽力了,可是顾侯爷他五脏皆损,血脉枯竭,已经是,油尽灯枯了,还请二公子,节哀。”
顾逢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兄长,早上出门前还是好好的,他笑容满面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回来会给自己带城东那家刘麻子烧鸡,他们明明已经说好了,今晚要一起吃饭的。
可是刚过午时,兄长就被抬着送了回来,随行的大夫说是中了毒,虽然解了毒,但是顾逢云早年身子亏空,即使是微弱的毒素,也能要了他的命。
他几乎什么能做的都做了,他给兄长请了御医,他把府里的库房都开了,所有珍贵的药材他都拿了出来,可是哥哥一点起色也没有,顾逢月是穷途末路了,才想起宋春临的水,还有那神秘的小药片。
顾逢月想到这里,才恍惚记起自己还拿了水回来,哦对,还有水。
顾逢月左右环顾,他记得宋春临说过,这水还要兑水喝,他四下观望,发现桌上摆着的茶壶,拿起茶壶晃了晃,里面还有一些水,于是他二话不说就打开水囊,小心翼翼的倒了一点进茶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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