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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唉!可悲可悲!”
沈阳两老脸一红,心里嘀咕“观主啊,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啊,为什么一想到那个长倾仙子就会成这福模样,现在可是在外人面前啊,别丢了武夷观的脸面呐!”
李傅也是无语,大光明寺出了个观真倒也罢,武夷观又出了常白,而且还是武夷观观主。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常白擦干泪水,又笑道:“傅儿,随师叔在观内居住几天,好好看看风景也是极好的。”又向沈阳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阳擦拭额头汗水,轻声道:“观主!昨夜有六名自称“盖天八侠”的散修,前来执法堂禀报有人杀了他们两位同族兄弟,于是今日我便带人前来追拿,还好认出这位大光明寺的小圣僧,这才发觉是那些散修污蔑李少侠了。”
常白听到杀了两名散修,身子一顿,四周空气瞬间凝固,心道纯阳宫和大光明寺的作为,此事肯定有人从中作假,但还是决定询问一番。
“傅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李傅想了想,凑近常白耳边,轻声道:“便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事情,不信师叔可以去问下那些在场散修。”
偷窥卢明月洗澡定是不能说的,只能改口,便是明月正要宽衣去溪中洗簌,遇到八名自称是“盖天八侠”的人前来想做不轨之意。若不是李傅等人修为比他们高出许多,那么将要羊落虎口了。
大致了解了情况,常白也让靳贺前去验证事实,在这静静等待。不一会儿,靳贺返来,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那些散修说的也如李傅所说的一般,但效果更是添油加醋。
常白听言,也是怒意升起,于是命靳贺前去处理,又将李傅等人带往武夷观。
靳贺花了一柱香的时间打探到“盖天八侠”的住所,去了那里却发现没有人影,又去外边寻找了一番。找了一个时辰,靳贺已翻遍了方圆百里,还未寻到。这让他怒火冲天,后来微微一想,想到那“盖天八侠”的那般的心性,于是顺着九曲溪沿路而去。
不出意料,靳贺果真找到了他们,从半空往一下一看。只见一棵大树旁,六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往溪水内偷看着。只见一个中等姿色的妇人在九曲溪内洗着身子,而六人在一旁偷看,全然没有兄弟丧命的伤心。
靳贺嘴角忍不住抽搐,竟不知道武夷山内有这种无耻败类。他从那些山中散修中得知,这“盖天八侠”乃鹿州郑姓人氏,为首老大名为郑大发,青年时在河中拾到一具尸体,几人将尸体打捞,摸索钱财时竟搜摸到一本心法经书。
八人摸索了十几年这才成为修士,有日见镇上有个美丽小姐经过,心生歹念、上演强抢民女。
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女子竟是茗秀坊的一名弟子!
那名女子恼怒,带着几个同门师姐妹一路追杀,这才来到武夷山。又见武夷山中女修众多,便开始有了偷窥习惯。
六名汉子看着溪水中的妇人,咽着口水,正做着污秽之事。
靳贺怒哼一声,手指往前一点,只听“嘭”的一声!
那六名中年汉子还没反应过来,下身爆炸开来,鲜血流了一地。
他们愣了一下,这才趴在地上嗷嗷大叫起来。溪水中的妇人听到这声惨叫,也是反应过来,起忙游到岸上将衣服穿上。
靳贺一闪而来,站在六名汉子边前,扔下几颗止血丸,沉声道:“吃下此丸,马上给老夫滚出武夷山,若是再让我遇到一次,便不是只有这么简单的事了。”
盖天八侠已彻底变为盖天八阉了,想必日后再也做不了如此龌龊之事。
靳贺得意的想着,在他看来、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在武夷观赏罚分明,虽然对方只是修为低微的小辈,但自己也是让武夷山多了几分清明,回去之后,想必是可以向观主领赏的。
靳贺一想,呵呵一笑,将那六人甩下河中,然后一飞冲天,在云中一闪而没。
......
......
武夷观内,白常让李傅等人先休息一宿,然后自己回到书房内,落笔作画。
大门突然被推了开来,一名中年汉子走了进来,行了一礼。
“观主,我已经让武夷山重回一片清明!您看,是不是要奖赏些什么。”
白常见面前的靳贺一脸笑容,也是大笑了几声,然后缓缓吐出一个字。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