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难受的。”叶风华抬手捂住那双直瞪瞪盯着她的眼睛,再被他这么盯下去她全身的汗毛孔都要起来了。
羽月感觉着手心的温度,抬手将捂住眼睛的手拿着握在手心里。
或许是因为受伤的缘故,手一直都是冰凉的没有暖意,这种凉意像是冰到了他的心里,没有多想弯下腰哈着手掌里的一双手,想将自己手掌里的温度传递过去。
这种温度一直蔓延进叶风华的心里,羽月这么认真、仔细呵护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那个时候,爹爹也会这个样子帮她哈手。只不过后来长大了,懂事了,肩膀上的责任重了,让她忘了原来长大了也是能被人像小孩子一般的呵护。
鼻子一酸,眼底一热,她干脆靠在羽月的肩膀上,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感受着他独有的温暖和味道。
马车外,南蛮羽风和程柔骑着马并肩而行。
程柔望着身后的马车,想着一路上师兄对叶风华的照顾,不由得扬了扬唇。
她还从来没有见师兄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过,看到叶风华受伤的时候,他出手是那般狠厉,仿佛整个人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周身散发的煞气令人胆颤。
她一直以为师兄是个从百花过片叶不沾身的人,有时候清心寡欲到好像这世间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引起他的共鸣,更别说激起他的怒火。
可是,叶风华就不同。
如果说以前的师兄无牵无挂,无欲无求,那么现在的师兄已经有了软肋,有了割舍不下的牵挂。
以前她不懂,现在她好像懂得这种牵挂的滋味。
目光不由得看向身旁的南蛮羽风,少年英姿飒爽,却对她独有钟情,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南蛮羽风也在想些事情,所以没有察觉到程柔的目光。
他的脑袋里都是羽月划破山贼喉咙时的场景,那个招数和他那位皇兄使的是一模一样。
不过那个时候他们年岁都小,所以使出来也没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但是那个招数是教他们武功将军自创的,羽月怎么会使呢?
还是说、
心头一个想法冒出,让他下意思勒住马,神色陡然变得严肃。
当初皇兄出去狩猎,结果就下落不明,找到的时候也只剩下一具被野兽啃的面目全非的尸体。
当时是根据衣服穿着,年龄,身形来判断,但是那张脸被啃的只剩下骨头,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是谁。
会不会皇兄根本就没有死,那具尸体是别人的。
而真正的皇兄……
南蛮羽风看向马车,马车垂落下来的帘子被风吹的掀起,正好可以看到坐在马车里的人。
年龄,身形,样貌,都是那么的接近。
只是他们分别的太长,那个时候也太小,根本就不知道彼此长大后的样子。
所以,羽月会是他吗?
会是那个死了都能困扰他的皇兄吗?
肩膀突然一沉,南蛮羽风眼神陡然凌厉,抬手握住猛地一翻,就听少女一声惨叫。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