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一切安好,这种话你们信吗?”
年轻的女孩露出了怀疑的神色
哦!别问她在想什么。
这事稍微思考下就明白了。
前两天还在“留言本”上一起进行学术探讨,商量怎么做实验,哥俩好的一对朋友…怎么今天就突然上演“内讧”和“互怼”了?
特别是在熟人和队友面前。
有点脑子的都发现有猫腻了。
所以她就直接问了——“你们俩怎么了?”
同时,希仙也在心里做好了被敷衍和各种转移话题的准备。
毕竟谁都有些不可言说的“隐私”嘛!
藏在柜子里的骷髅揭露出来,除了吓人一跳之外,还能带来什么积极的作用吗?
但出乎意料的是,当她轻飘飘地抛下这句话之后,他们俩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
没有拒绝,没有打哈哈,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紧接着,就是一段“眼神对话”
便宜学长看似无辜地眨了眨眼,希仙却瞥见对方藏在身后的手在比划着什么,似乎在征求对方的意见。
法师跟他显然存在着某种默契,读懂了对方的意思,但他还是存在着许多问题,于是他也用动作代替了回复。
埃斯扯了扯对方的袖口,无声地张嘴说了几句,哪怕没开天赋,希仙也轻而易举地读懂了对方脸上大写的——“这么做真的靠谱吗?”以及“你确定?”之类的疑惑。
卡莱尔则摇了摇头,又略一挑眉,顺带给了个“你安心吧!”、“妥妥地”的眼神试图安抚一下好友。
而希仙这时候反而安静了,她就悠哉地双手抱在胸前,靠在身后的树木上,静静地看着两人的眼神官司。
终于,有人忍受不了这场默剧了。
埃斯摊手,再三确认道:“她做好准备了?”
卡莱尔却意味深长:“她早就被波及到了。”
接踵而至的,是漫长到有些反常的沉默。
两人都没有说话,蜘蛛在神经网络中央漫步。
但很快的,当事人就下定了决心。
“那好吧,你有分寸就好。”黑法师干巴巴地挤出这句,就又不说话了,反而向旁边移了几步,一副悉听尊便的态度。
便宜学长却像只得胜归来的猫一样,挂着捉摸不透的微笑,将目光转向希仙身上,轻描淡写地问道:
“介意换个地方吗?”
“有些事情,我认为在外面说,可能不太适合。”
“准确地来说,这跟你也有关。”
有什么事不能在外面说?跟我有关?
希妹疑惑,希妹不说。
可刹那间,蝴蝶般蹁跹的灵光乍现,让她有了某种猜测。
跟她有关的,能跟这两人扯上关系的,除了“双色郁金香”…
好像就只有来到异世界后,先后两次的遇险了吧!(第一次山匪是埃斯,第二次杀人狂是卡莱尔)
这时,风从北方灌进了树林,在日光正盛的天气里,如此猛烈地狂风是很少见的,叶子被吹地哗哗作响。
巢穴里的幼鸟探出了小脑袋,在危险边缘跃跃欲试,少女的思绪也如天平般,上下摇摆着。
希仙终于觉得…有哪里不对了。
……
……
“我们先来确定一件事。”卡莱尔伸开五指,银色的液体蠕动着,迅速地活化、成型、凝固,一个平面图案显现出来,他询问道:
“你认识这个印记吗?”
“不认识,”希仙仔细查看了之后,摇了摇头。
那是一枚徽记,主体的框架是正五边形,充填中央的,是黑色的渡鸦剪影,它细长的爪边正丢放下一颗心脏。
希仙心说这真怪异,鸦类都是短尾巴,这里面的胖头鸟尾巴却长的都快翘上天去了。
虽然渡鸦既有“死亡”的含义,又在某些地区被奉为神明,但这画面上的形象,更接近于——啄食心脏的黑色鸟类这一“不祥”含义的象征。
希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听到这个回答,卡莱尔也不惊讶,而是微微颔首,与一旁的埃斯交换了个眼神,主动解说道:
“听埃斯说,学妹之前跟商队随行遇到了山匪。看来当时,你应该没有注意到对方身上掉落的物品,和刺青图案。”
“我以为正常人面对这种情况时,第一反应都是劫后重生的庆幸,”她很耿直地吐糟道:
“以及事后的害怕和恐惧。”
希仙面无表情:“况且那已经是一群尸体了。”
言下之意就是:正经人都还心有余悸呢,不正经的人才会…啊呸,专业的人才会去观察死人和他们的物品。
卡莱尔微一挑眉,“那看来,上次偶遇杀手扮演受害者的你,想必也对他的事情一无所知咯?”
希仙面带无奈:“那是当然。”
年轻的女孩脸上带着几分疲惫,明显对上次的无妄之灾不想多说,学者见状点了点头,低声说:“我明白了。”
“学妹你真是……”卡莱尔故作叹息,“也不知道是走运还是倒霉了。”
希仙闻言,有种不好的猜测。
紧接着,对方就揭晓了答案:
“我们最初发现这个图案,是在山匪首领的皮肤上。那时,我们亲爱的埃斯同学正在探查敌人尸体,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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