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结果在胸膛处接近心脏的地方发现了这个图案。”
“后来呢,这个有着探知精神的家伙,鲁莽地连护罩都没开,就在山匪的老巢搜寻到了封信件。上面浸着黑血,左右两个角落各自勾勒出鸦类轮廓和血色心脏。”
“哦,后来他总算知道捡到未知物品要和亲友商量,就来找我帮忙做点实验和解析,看看能不能破除上面的力场,把它打开。”
说着,他手心处的银色液体再次变化,几步就构成了信封的模样。
没有地址的无名信件、随意印上的火漆、边角两个熟悉的图案、特意打上的大大“×”字,无不透露着诡异感。
她心说这黑暗风的信封,怎么看怎么古怪啊!
这时,一旁没怎么发言的埃斯出声了。
他言简意赅地补充了几句:“信已封印。”
“这是第一次看见图案。”
“第二次是你遇到的杀手。”
“那也是最后一次。”
说完,他就又住嘴了。
似乎说了这几句话,就已经耗费了他毕生的精力和体力一样。
搞得希仙都有点怀疑……
当初跟她谈心时冷着张脸倾诉的人,到底是不是现在这个话少的仿佛得了“自闭症”般的家伙?
还有之前跟学长争锋相对的嘲讽boy去哪了?
希仙细细思索,顿时倒吸冷气。
难道说……傲娇也是会分对象的吗?
但是,最想让她吐糟的却不是这里,而是:
“您能多给点线索吗?”
她诚恳地说道:“凡夫俗子的我只能联想到这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及山匪和杀手可能是一个组织的,有几率存在联系。”
“其余的智商不足人员想不出来。”
希仙自黑地很果断,埃斯木着脸很冷淡。
卡莱尔调侃的微笑也很…让人想打断。
最终,还是学长出面,继续给她来了波解释:“还是我来说吧!”
“第二次见到这个图案的,是我。”
“那是一卷羊皮纸,很遗憾,我们检查了很久,也没法打开。”学长摊了摊手,“但是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这个图案就是证明。”
“其实本来,你才应该是案发现场的第一证人来着。”卡莱尔故作高深地说道:
“但是谁叫你忙着换衣服领奖金呢!”
“所以打扫战场的是我,捡战利品的是我,最终的受益者也是…在下。”
他用欠打地口吻表示:“所以我才说,学妹你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来着。”
希仙:“……”
便宜学长以前,有这么讨打吗?
她忍不住反思,明明最初只是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来着,是个能从始至终披着“温文尔雅”的羊皮,干着坑人的活路的腹黑。
什么时候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好像是从跟他的“某位友人”重逢之后,言辞就犀利了许多,特别是跟她也熟悉了起来,就干脆释放自己,日常说那嘲讽之语。
弄得她都担心有天他的仇恨拉脱了。
不过幸好,对方平时还是披着层虚伪的皮,会装成很温和的样子。
卡莱尔戏谑过后,进入了正题:
“鉴于你之前两次都被波及到了,我们本来怀疑你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是不是阻碍了他们的利益,或者被他们的组织视为眼中钉之类的。”
“但是你看对这个图案毫无印象,”学长正色道:“恐怕你也对此是懵懵懂懂。”
希仙僵住了。
她当然不知道啊!
她只是一个无辜而普通的路过群众而已,只是不小心被波及了两次而已,怀疑她还不如把当事人招魂出来问个清楚。
而且……
“就这么告诉我真的好吗?”希仙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你们就没想过万一我是清白的,而你们又暴露了太多信息这种情况吗?”
“我是说,假如我说漏嘴了什么,或者不小心打乱你们的计划。”
“没关系啊!我们可以把你拉进来的。”
学长很心黑地表示:“反正我们本来就是组队状态,又是朋友,只要成了自己人,还怕你出什么意外状况吗?”
“哈?”
希仙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中。
另外……
“哦!好像说了这么久,还没告诉你我们为什么要调查这件事呢!”
卡莱尔一拍手,认真地说道:“除了这件事真的处处透着诡异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我们怀疑,这个图案跟曾经入侵曼古大陆的邪神有关。”
“当然,更巧的是我们俩都跟邪神信徒有些过节,不,准确说是仇恨。”
简单的来说。
埃斯一本正经:“就是想找他们的麻烦。”
卡莱尔面带微笑:“顺带送他们去死。”
“怎么样,听了这么多,学妹你要不要加入我们?”这是试图诱拐的便宜学长。
“一起?毕竟你现在也是知情者。”这是坚决果断的法师。
希仙:“……”
该说幸好你们说的不是“你愿意吗?”。
要是她回答说“我愿意”的话,那就太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