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龙浅月一顿,“你是真心娶我么?”
“真心!”
“往后约法三章……”
“好!”
龙浅月突然将男子扑倒在地,醉迷着眼说道,“你喜欢这种调调?”
夏东流一惊,羞涩点了点头,故意做作。
龙浅月眉头一皱,“别动,我来……”
女子又小声嘀咕着,“往后……我……学……”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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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喝过二人喜酒,两山上人皆为连理,自然是好。
龙浅月如今得了圣人强开筋脉,虽是差些,但好在有了仙酿温养,往后到时不会太差。
夏东流亲自安排一辆极好的马车,亲自请了一位马夫,送张居正去往长佑。
刚走那天,府衙来了为不速之客。
绿衣女子说过来意后,张居正自然没拒绝,往后路途不孤单,还有曲儿听。更好奇这少年郎怎么个就把醉红尘的头牌曲儿拐走了,还入心神。
张居正心情大好,人不风流枉少年。
到底是老了。
国师偷偷把那本诗词递给了绿衣女子,做事得做全,她该知晓少年所有事。
绿衣女子想知道这曹公子的家乡什么样……既然他得远游,但总会回家,那就去他家等他回来便好,何况自己本就无根之人,天涯何处不安家……
一辆马车悠悠南下。
一位青年匆匆北上。
…………………………
庄俞跨过铁索桥,一步出了北镇抚州城,并未多停留,贴补家当。
匆匆北上。
已是十月天了,时间可不多了。
这头青牛可是为他省了不少脚力的,不然按照日常行走速度,从都城到北镇抚司最少都需四个月脚力,如今两个月已是出了北衙司。
一路顺风顺水,平安无事。
沿路的一件件小事,令庄俞蛮意外的。
想来是北方的治安好些,沿途是少了些苦命人,不似南城百姓疾苦无依。
家家户户有饭吃,红红火火过日子。
庄俞心情越来越好。
过了宁阳.水府,同一往一样,习惯了遇山拜山的少年自然按理,上了平安香。
四处城隍庙、武侯祠皆是如此。
不论少年是不是武道之人,都会礼敬一翻。
明明已是偏离了官途,却又在小小的宁江水府,又遇到了一件糟心事。
黄雀楼弟子作乱。
一位柔弱的水神娘娘被迫现身,说尽好话,不停道歉。
为首的三人如今真掬押着水府的右护法,是一头水中小妖,归顺了宁江水府,自然有了一席位置。
“水神娘娘明鉴,这妖怪趁我等游玩至此,偷偷跟随我等,把我们吓了个半死,这才抓了起来,可怪不得我们。”为首的黄雀楼弟子说道。
“几位小仙人,是我门下小妖冒犯了几位……还请仙人放了这可怜的小妖。”水神娘娘神色匆匆。
“娘娘明鉴,我只是巡水至此,突然被几位小仙君掬押起来,属下怎敢冒犯公子……”
庄俞遥遥这边,有些可笑。
三位元婴修为修士,都能如此为非作歹?
“还请几位小仙君放了府中护法,在下给仙君赔不是了……”
“水神娘娘不必如此客气,你可是封正的神灵,我们可不敢当,只是如今我兄弟几人受了惊吓……”
书神娘娘一愣。知晓其意。
“敢问小公子,需要什么?”
“听闻这水神府中,财宝数之不尽……”黄雀楼弟子说道。
“府中黄白之物却是有些……”
“水神娘娘说笑了,我等要世俗黄白之物做甚?我等也不是贪得无厌之辈,娘娘拿五百颗白水钱来换。”
水神娘娘脸色一沉,“小公子,这宁江庙小,何来五百颗神仙钱,就是我整个水神府也不值啊。”
“这就是娘娘的事儿,想要这妖活命,拿钱消灾,否则降妖除魔,天经地义……”
庄俞牵着青牛一步步走向河岸。
“好一个天经地义,黄雀楼弟子如此不要脸的?”
“阁下可莫要多是,不然这山高路偏,死可就白死了……”
庄俞颜色一寒。
“这位兄台,何必如此为难这位水府护法?”
“护法?可以懿证?这可是只妖,什么狗屁护法?”
水神娘娘一惊,自己这不入流的水府,本就庙小,何来懿证。
“你莫要自误,毁了你宗门声誉……”
“声誉?天高皇帝远,倘若阁下不小心留在此处,那这水神府你猜会不会多上一宗公案,这水神祠变成一宗淫祠,水神娘娘谋财害命,引得天下修士共讨之……”
庄俞心思一沉,明明山上修士,却如此心黑,还得搭上水府?
有意思。
“我今天就看看,你怎么让我留下这水府。”
为首男子一拍大手,“好胆,你觉得以一敌三?能胜过我黄雀楼弟子。”
“那就试试。”
为首男子上前,“好的很,那就陪陪玩玩,看来有人不知我黄雀楼的厉害。”
为首男子一巴掌拍了过来,半点未曾顾虑。
庄俞原地跳开。
“呦……我还以为你这境界修为是纸糊的……”
庄俞毫不客气,就河岸撰取水!流砸向三人所在处。
“玩水?有意思,不晓得我黄雀楼靠近江南水府?”
未得男子话罢,庄俞就这水流遮掩,横空挥出一剑,整个水面层层炸开,逆流而回。
身形突兀出现在男子身边,几人错愕之时,已经救下了那水府小妖。
几人匆匆反应过来,面面相觑。
“有些门道。今日事自然得有因果。”
攻向庄俞三人同时,一时间眼花缭乱的术法,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庄俞一剑挥之,百法惧散。
心思清明,左手捏剑诀。
一剑挥出,整个江面出了一抹极微的金丝,快速横移。
为首男子被一件枭首。
其他几人皆是一惊,赶忙牵引而归,片刻后,男子摆动脑袋,伤势全无。
元婴不灭,修士难死。
“我乃黄雀楼弟子隗左,这一剑之仇,你觉得如何报的?”
隗左不着痕迹的取出一把“白玉盘”,凭空甩出,眨眼间整个江面被炼得一干二净,包括水神府。
水神娘娘邴瑞未反应过来,那水府就失去了感应,整个江河突兀干涸,被炼的不仅有水府,还有万万千水中生命,也是水神邴瑞的根本。
邴瑞娘娘一声长啸,身形缓缓高大,瞬间化作一方劣迹斑斑的水神法象,暗谈无光。
“今日,必让你等为我宁江千万条神灵偿命。”
大道所在的邴瑞,失去了宁江,已然无法独活,这金身消散只是迟早的事情。
“邴瑞,要怪就怪你不知好歹,今日我等三人既然有如今机缘,得一尊太岁之物,还得谢过水神娘娘,天高皇帝远,别说朝廷知晓,就是知道,我黄雀楼摆在那,你猜那庙堂敢不敢同我黄雀楼提此事?我黄雀楼可是上宗,可是挚雷山那茅坑所在。”
“我手中这“白玉盘”,就是你安家之所……”
白玉盘瞬间笼罩邴瑞的暗淡金身,剥夺神性。
庄俞心中一冷,下山如此之久,第一次遇到该杀之人。
手中太合光芒大作,瞬间高处几丈,顺势砸在白玉盘之上。巨大的冲击力让隗左一惊,手中印发一转,白玉盘倾泻而出法力洪流,化作金丝,死死困住邴瑞金身。
摆明了今天不回放过这水神娘娘。
庄俞眯着眼,脚底缩地成寸,一拳头砸在隗左脑袋上,右手顺势挥动长剑,击退三人。
真是庄俞从书生哪里新学的术法,方寸山河。
黄雀楼其他两人,顺势又是一巴掌拍向庄俞,却又是扑了空。
庄俞左手举起破剑十四,横空挑起,手中金色万丈,“给我破……”
白玉盘寸寸欲裂,黄雀楼弟子隗左一口鲜血喷出,伤了人身一处本命窍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