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云旗睡得迷迷糊糊,不觉伸了个懒腰。谁知呛了几口水,满含浓浓的药味。赶紧挣扎着坐起来,猛地咳嗽起来。这才想起昨天泡澡太舒服,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说也奇怪,过了一晚上了,这澡盆里的水竟还是热乎的,果然奇妙。
再看旁边,王三在另一个澡盆里早已醒来,却因为没有穿衣服,坐在里面一动不动。莫蒂和姗娜,分别趴在两个澡盆边上睡着了。看来也是累坏了,发出轻微的香鼾声。两个少女被李云旗的咳嗽惊醒,赶紧要给两人擦干身子换衣服。
李云旗想起昨天的事,急急地催促她们出去。王三更是吓得后住了重要部位。
莫蒂和姗娜觉得十分好笑,没想到这少主的结义兄弟比他还死板。不觉吃吃地笑着走了出去。边走边用胡音说:“好啦,好啦,我们不看,害羞鬼。干毛巾和衣服在盆边的架子上,两位少爷自己换吧。呵呵呵呵……”
李云旗和王三尴尬地相视一笑,急匆匆地年爬起来,擦净身子,穿好衣服。这衣服是巴古拉事先按李云旗的身材缝制好的,王三跟他身材差不多,穿起来竟然十分合适。
两人来到外面,几乎跟莫蒂和姗娜撞个满怀。两个少女不住地品头论足:“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帅,两位少爷都好帅。”
莫蒂说:“依我看,还是云旗少爷比较帅,他生得丰神俊朗,一个眼神就能迷倒万千少女。”
姗娜不服气了:“云旗少爷自然是很帅。但是这位王三少爷,英俊中透着股子野性,我好喜欢。”
两个少女竟急得面红耳赤。李云旗和王三被她们当面品头论足,实在是不好意思,打算溜了。谁知人家偏偏不让。
这时,巴古拉的声音响起了:“来,让我看看,是云旗好看,还是三儿好看呢?”两人叫苦不迭,没想到这儿还有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巴古拉已经走到近前,惊讶地说:“咦,这三儿,原来没有那么黑。”
李云旗听她这么一说,回头一看,果然发现他白了不少。虽然没有自己白,却是健康的小麦色,远不似昨天见的那般漆黑。
不由打趣道:“巴姨,你昨天的草药到底加了什么啊?难道有漂白的功能?再这么泡几天,岂不是跟我一样白了?”
巴古拉也大为惊奇,说道:“这草药是我们胡地的密制疗伤圣药,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美白的功能啊。莫非,是从前没发现?”
莫蒂也啧啧称奇,“老板娘,你快点研究一下。如果真的有美白的功能,我也要试一下,我要美白。”
姗娜更是夸张地说:“这里不正好有两盆药水吗?反正通着热气,又没毒。药效应该还没被吸收完,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试试吧。”
莫蒂深以为然:“好,现在就去试试。”
李云旗和王三一听,大惊失色,急忙阻拦。王三更是惊呼,“使不得,使不得。两位姐姐,其实,我从小也不是很黑。只是……只是好多年没有洗澡,想是昨天泡得太久,把身上的泥垢给泡下来来了。”
两个少女已经争先恐后地跑到房门口,此时一听这话,急急地刹住了脚步。蹲在门口呕吐起来。估计,她们这辈子,对泡澡都会有阴影了。
王三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李云旗,他也没有办法地耸耸肩。
巴古拉打破了尴尬的氛围,温柔地说:“云旗,三儿,你们泡过药澡之后,感觉好些了吗?”
两人听她这么一问,活动了一下,竟感觉身上不再疼了。李云旗拉起袖子,看了看手臂,发觉那些伤口,已经结痂了,不觉觉暗暗生奇。说道:“巴姨,你用的是什么草药,我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内力也恢复了七八成。这草药,以后多送我一些呗。”
巴古拉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贪得无厌的家伙,用完了还想拿走,想得倒美。你们要连续泡七日,不光身上的伤都能好,还不会留下疤痕。更重要的是,内力恢复后,会更胜从前。先不跟你们瞎扯了,下来吃早点吧。“
李云旗和王三大喜,回头看了看兀自在那儿呕吐的莫蒂和姗娜,苦笑一声,跟巴古拉下楼了。为了照顾两人,早早备好了一张靠窗的桌子,跟其余桌子拉得很开。
今天的早点十分丰盛,有扬州著名的小笼包,酒酿汤圆,还有凉拌鱼皮,蟹黄豆腐。两人食欲大振,坐到桌前享受饕餮盛宴。巴古拉在一旁不住地说:“慢点吃,慢点吃,又没人跟你们抢,小心噎着。”
两人都是身负重任,此时难得的惬意,哪里顾得了这许多?吃完了早点,就静静地年头路上的行人,真希望时间永远静止。
巴古拉体谅他们的不易,总是刻意避免去说朝廷和江湖的事。每日变着法儿地找些好玩好吃的给他们。
又时常让莫蒂和姗娜来陪他们聊天。她二人是天生的乐天派,早已把呕吐的情节拖诸脑后。四人每日在院中疯来疯去,叫旁人无可奈何。
一转眼,十天过去了。李云旗和王三每日泡澡,早已恢复如初。
这天,两人吃罢早餐,照例趴在窗前,却陷入了沉默,久久不语。任凭莫蒂和姗娜怎么逗,都无济于事。她们大呼怪哉,边跑着去找老板娘,说,“两位少爷病了,脸色难看,一句话都不说。”
李云旗拍了拍王三的后背,说道:“三儿,在想什么呢?”
王三沉吟片刻,平静地说:“兄长,我在想,爹的仇还没报。是时候离开了。”
然后轻叹一声:“唉,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李云旗点点头,“嗯,是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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