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炉火,准备等这白衣女子离开了,他再收摊的。
一刻钟之后,那白衣女子离开了赵志军的小店,临走之时,深深的看了一眼赵志军,飘然远去。
从这天开始,每天到赵志军快收摊的时候,那白衣女子就会悄然出现在他的小店里,而后照常吃一碗饺子,也没有银钱付账,就这样欠着饭资,而赵志军也习惯了每天收摊前这白衣女子的陪伴。
赵志军也好奇,怎么这一个多月来都没有收到冥币了,不过他奇怪归奇怪并没有往深处去想,因为几个小钱并不影响他一天的收入,所以他也就没有在意什么。
这一天深夜,赵志军左右都没有等到那白衣女子过来吃宵夜,他抬头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已经过了两更天了,他也就准备收摊了。
第二天,第三天,就这样连续过了七天,那白衣女子救好像消失了一样,一直都没有出现,可就在赵志军原本以为那白衣女子再也不会出现之时,他都已经快将店门关上了,那白衣女子步履蹒跚的飘了过来。
赵志军停下了关门的手,只是在白衣女子进了店门之后,将最后一道店门虚掩了一下。
那白衣女子又坐到她平时最喜欢坐的位置上,只是静静的看着赵志军,泪水缓缓的流下了眼角。
赵志军一见白衣女子又满脸的哀伤,心中也隐隐作痛,开口问道;“姑娘,你怎么好久没有过来吃夜宵了,是不是家中有什么为难之事?有老汉能帮忙的地方吗?如果需要我帮忙你就告诉我,只要我办的到的事,老汉一定尽全力帮忙,还请姑娘不要哭泣伤心流泪了。”
那白衣女子抬起泪流香腮的脸庞,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直教人疼在心坎里去,只见她语带娇柔的细声说道;“掌柜的,我一直都隐瞒着你,你会生气吗?”
赵志军好奇的说道;“姑娘,你隐瞒老汉什么事情了?我怎么不知道啊?你有什么为难之事就直接告诉我好了。”
“掌柜的,如果奴家告诉你实话,恐怕你就会吓跑了,再也不会理会奴家了。”那白衣女子幽幽戚戚的说道。
“唉,姑娘,老汉已经活了五十几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自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之后,老汉我也是行尸走肉般的活着,也不过是尸居余气徒自伤感罢了,若不是还心存希望,老汉我早就九泉之下追寻亡妻去了,你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事呢?”赵志军见那白衣女子悲伤情切,也想起了自己伤心的往事。
“掌柜的,原来你也是天涯沦落人呀,真是没有想到你也有不堪回首的过去。你从来没有问过奴家的姓名,一直以来都这般宽容大度的招待奴家,奴家实在是不好意思再麻烦你呀!”那白衣女子听了赵志军的遭遇之后,心中也是连连苦涩。
“姑娘,我们不谈过去的往事了,你有什么为难之事就说出来吧!看看老汉能帮的上你吗?”赵志军单刀直入的说道。
“掌柜的,那奴家就直说了,奴家本名箫清芳,十年之前随父母逃难来到本地,父母无力抚养奴家,那时奴家刚好11岁,就将奴家卖与那怡红院的**,那**将奴家抚养到16岁之后,就让奴家出来卖身接客,奴家被逼无奈之下只得从命,可没有想到去年因为奴家不愿意接待一个变态的客人,就被**活活打死,埋在了怡红院的后院之中。开始那**心中害怕还会烧点纸钱给奴家,可谁料想,前些日子那**想将奴家的尸身挖起丢到乱葬岗去,奴家一个弱小女子,到了那乱葬岗还有什么活路吗?只怕到时候奴家想投胎转世都难了。”箫清芳痛苦的哭泣道;“呜,呜。。。。。。”
赵志军一听这白衣女子原来竟然是一冤魂之时,心中可是吓了一大跳;“我是说,过去总是在夜里收到冥币,原来都是这箫清芳给的呀!好在她没有什么歹意,这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原来她也是一个可怜之人,唉,就算了吧!看看我能帮到她什么。”
想到此处,赵志军心中也不再害怕担心了,开口问道;“箫姑娘,你想让老汉帮你什么忙啊?”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步履声响,赵志军走到店门口朝门外一看,原来是一个身着道袍的道士正向小店走来。
玄机匆匆赶路,终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来到了长丰县,他远远看到此处还有烛光,店门虚掩,知道店家还未关门,又正值自己腹中饥饿难当,所以看到店门口的招牌‘赵记面馆’之时就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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