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卫双会来青州府剿匪?周琼很明显这里面是话中有话!
杨定摇摇头,问道:“为什么?”
周琼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无旁人,说道:“杨兄弟可知道小卫大人的祖父是谁?”
啊?祖父?杨定有些迷茫的看着周琼,摇了摇头,说道:“还请周大哥指教!”
周琼道:“小卫大人的祖父便是当年破掉了安丘城,平定了白莲佛母唐赛儿的叛乱,并且镇守了山东十几年,又平定了倭寇的上一任山东都指挥使,都督佥事卫青卫大人!”
什么!竟然是他!杨定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日在卸石棚寨白莲圣女一听卫双姓卫便紧追不舍,原来卫青当年是灭掉佛母唐赛儿叛乱的主要人物之一。
“杨老弟,俺周琼生的晚,没有赶上好时候,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卫颖卫大人的老部下,这次小卫大人前来剿匪,便是在下天大的机缘,杨老弟,你可要好好地抓住这个机会啊!”
就在两人谈到兴头上时,忽听身后一阵大笑,杨定和周琼吓了一身冷汗,杨定回头看去,等看清身后之人的样貌时,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公孙兄折而复返,难道就是为了躲在身后吓唬在下吗?”
公孙奕笑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在这里说悄悄话,一看就是没安什么好心。”
杨定道:“公孙公子有功夫还是回家多温温书,省着今年的乡试不中让姑妈打屁股!”
公孙奕指着杨定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人,还是嘴上不肯吃亏!”
杨定转身对周琼道:“周大哥,我与公孙公子有几句话要说,周大哥今日不用管我了,我晚一些自己找个客栈去住!”
周琼虽然有些意外会在这里见到公孙奕,但却并未多问,只是与杨定说了句告别的话便走了。
“杨兄,是不是该像在下解释一下了?”公孙奕看着杨定,似笑非笑的说道。
杨定道:“没什么好解释的,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那一晚青州府有一个杨定,乐安县还有一个杨定。”
公孙奕见到杨定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啧啧一声道:“你这小子,办事太不谨慎,这两个身份早晚要露馅!”
杨定道:“公孙兄不是已经替在下想好对策了吗,在下何必烦心!”
公孙奕笑道:“你这人,倒是爽快,那我问你,那报纸上的文章是不是你写的?”
杨定道:“我说的故事,别人替笔!”
公孙奕点了点头,又问道:“中秋节的那一晚,那首《木兰花令》又是什么意思?”
杨定不自觉的将声音放的很小,说道:“那位小朱公子,便是白莲圣女!”
“啊!”公孙奕大惊,问道:“那么说一个时辰指的便是---”
杨定点点头,说道:“一个时辰,便是猫捉老鼠的游戏!”
公孙奕目光有些异样的看着杨定,说道:“看来那只小花猫还是没有捉住你这只大老鼠啊!”
杨定苦笑道:“侥幸而已,下一次怕没有这么幸运了!”
公孙奕突然说道:“杨兄,你没有答应拜投在我表兄门下是正确的,可惜这一点不是谁都能看的明白!”
杨定哈哈一笑,说道:“还是公孙兄懂我!”
公孙奕问道:“杨兄,今年的科举考试,你是否会参加?”
杨定摇头道:“不参加!”
“哦?为何?”
杨定道:“因为在下也有难言之隐,而在下的难隐之言与公孙兄有些差不多!”
公孙奕忍不住看了看杨定的右手,问道:“难道杨兄也---?”
杨定摇摇头,忽然拿起桌上的一支毛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公孙奕看着纸上歪歪扭扭犹如初学写字的孩童写的大字,忍不住哈哈一笑,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天下竟然还有像杨兄这样的人,在下还真是从未见过!”
杨定也摇头失笑道:“公孙兄,在下的秘密已经全都被你知道了,那公孙兄的难言之隐是不是也应该对在下说一说了?”
公孙奕不答,同样拿起桌上的毛笔在纸上写了起来,公孙奕写的乃是杨定前几日所做的《木兰花令》,当公孙奕写完上半阙的时候,字体飘逸铿锵有力。
可是当公孙奕写到下半阙的时候,笔上的力道骤减,尤其是当公孙奕写完最后一句比翼连枝当日愿的愿字时,字体也已经歪歪扭扭的不成了样子,若只是看最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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