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没问题的官小姐?嗯?”
这官小姐可是当着他们的面和爹娘撕破脸,顺便把陛下冒犯了一顿啊。
谢扶光有点难为情,“她真的没有武功底子的。”
“这和武功有什么关系,难道中书省每个人都会武功吗?”东君看起来很想把谢扶光的脑壳撬开里面的脑花用过没有。
“她有一只没成年的半天娇,我之前见过,我以为她是陛下看中的新同伴呢?”
“那你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东君拿扇子敲了一下他的肩。
耳畔远远飘来那对主仆的对话。
“你吐她的口水溅到我了啦。”
“我不难受,有什么难受的,我和这两人才见面一个半月,有个屁的感情。”
“啪啪啪”监室的角落里传来掌声。
两个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钟晚芍一惊,轻捏了一把宝龄的手,把她藏在背后。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了?
钟晚芍迅速思索今天有没有什么不当之举,好在只是和宋莲舟输出了一顿,其他并未多说,这些推到自己饱受折磨情绪失控上头就是了。
“你好,钟小姐。”那个稍矮一些的邪肆男人开口,钟晚芍认得他,是武阳郡的郡守谢扶光谢大人,那次山贼事件时见过,后面打听才知道这位谢大人据说武艺冠绝,无人能在他手下过第三招。但是接触过——不是非常聪明。
让她有点警惕地看着旁边那个身量很高的男人,气质就像一团摸不清底细的黑夜一样,长发披散,衣着精致,一股腹黑的味儿。
最要命的是他的眼睛上还画着一层红色的晕染,是什么?眼影吗?
钟晚芍谨慎地开口:“谢大人。”声音里装出了一点刻意的生涩和紧张。
她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我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普通人的反应要有。”
“我竟然不知钟小姐在家中处境如此艰难,父母不慈,嫡姐不仁。”谢扶光继续说,语气倒是一点不显同情。
钟晚芍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吸了吸鼻子,眼眶微红:“让大人见笑了,小女刚刚只是一时气愤难过,口不择言罢了。”
你看你看,又把自己摘出去了,谢扶光在心底大喊,若不是东君不让他有反应,他这会儿非要上蹿下跳地指着钟晚芍说“别装了,大骗子!”
他继续说:“最近福州城内局势不稳,许多人自发集合声讨苏昧苏大人,钟小姐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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