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钟晚芍露出了一点原来如此的表情,“这两天有人在我们监室外头喊过口号,我听到一点,原来是百姓在喊冤,苏大人确实民怨久矣啊。”
她既不说“我被关起来怎么会知道”也不直接装不知道,甚至直白地把他们安排在监外喊口号的事情说了出来,完完全全就符合审讯未撒谎者的标准答案嘛!
谢扶光回头看了一眼东君,意思很明显——不是我不行,是她真的会演,巨真无比。
东君示意他闭嘴吧,开口道:“钟小姐,对苏大人是什么看法?”
钟晚芍并未回答,而是先试探道:“这位大人是?”
东君并没有作答的意思,还是谢扶光说:“是我的同僚,你如实作答便是。”
钟晚芍只思考了一瞬就开口道:“他阻拦我赚钱了,我年轻气盛,气不过就怼了他,您也看到了,我现在不是被关了吗?还被我爹娘赶出家谱了。”
你那是自己撕烂家谱好吧,谢扶光无语地看着继续装相的钟晚芍。
东君道:“如今商户罢市、学子罢学静坐·······”
喂喂,你怎么都说出来了,谢扶光震惊地看着他。
“钟小姐有没有什么见解?”
钟晚芍刚想把自己从“这顶大帽子”中摘出来,就听见东君继续说;“煽动暴乱是要凌迟的罪名,亲军已经前去各处抓捕在城中投递诗作文章的人。”
钟晚芍眼底一冷,感觉躲在她背后的宝龄紧紧抓住了她的衣服。笑意只淡了一点点:“那就祝大人早日抓到幕后黑手了。”
“咸化坊陈墨房的陈翠掌柜,她最近虽然去探亲了,但我们找到了她母亲。”东君莫名其妙地展开了另一个话题。
钟晚芍闭了闭眼,笑道“是啊,大人早日处理了相关分子,当然也能轻轻松松安抚好城中的百姓,将暴乱遏制住,平安消解。”
谢扶光看着眼前两人撕掉伪装,互相冷静地威胁。非常佩服钟晚芍,竟然能和东君嘴下抢肉,殊不知他最讨厌和东君打交道,回回被算计。
东君蹲了下来,虽然还是比坐在蒲草上的钟晚芍高一大截,“所以,钟小姐,不如我们合作吧,现在暴乱还未形成,未必需要凌迟幕后黑手,钟小姐配合我们安抚百姓怎么样。”
钟晚芍想了想陈翠那个没眼界的蠢蛋母亲,没犹豫点了点头,但提了个条件,“还是我来主导吧,我不习惯配合你们那一套。”
东君皱了皱眉,钟晚芍识相地拍胸脯保证:“放心吧,效果肯定好,保证给你们安排地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