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看,我还有法器。”
在岑之笑再三地劝说下,喜月终究是点了点头同意了。
她也明白,这个办法是在能够打探到线索的前提下,损失最少,最稳妥的办法。
岑之笑整理好心情,踩着喜月的肩膀再一次打开了天窗,小心翼翼地爬了进去。
等她站稳身子,她便叮嘱喜月关好天窗,短暂的黑暗让岑之笑内心极度不安,她颤颤巍巍地点燃火折子照亮前方。
鼓起勇气看向水缸时,她发现那水缸处的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在水缸的边缘蔓延着一些湿答答的头发。
岑之笑没敢贸然上前,只是谨慎地打量着周围,这仿佛也是个密室,但是温度却更是阴冷,她都能清楚地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
火折子一照,岑之笑才发现这密室的墙壁上布满了红绳,仔细看去,那些红绳似乎还散发着幽幽的红光。
她不禁眉头轻皱,眼中狐疑,红绳按理说是有辟邪之用的,怎么在这么邪性的密室里一点用都没有啊。
岑之笑缓慢地移动着,尽量不靠近正中间的水缸,等她贴墙行走时,她才看清那红绳,心里一阵发怵,不安地吞咽着口水。
墙壁上的那哪是红绳啊,明明就是被血液浸透了的麻绳,那密室的石壁上还有一些已经发暗的血迹。
得亏这密室温度低,不然那一道道顺着石壁流下的血迹早就是腥臭味儿了。
而她看见的也不是所谓的红光,而是血迹没干透在这温度下形成的血锥子,在火折子地照射下反射出的淡淡的光亮。
明明第一次打开天窗时的那股寒意并没有如此强烈啊,为何这次她爬了进来感觉是越来越冷了……
岑之笑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往前挪动着,但那举着火折子的手已经被冻的有些僵硬了。
她微微探头,发现了水缸后似乎有一处通道,但仔细观察,那通道极其狭窄,只有侧身才能通过。
越靠里,山鬼花钱的灼烧感就越发强烈,岑之笑不禁心下一沉,那通道通向的地方估计是个硬茬。
这密室的温度越发地让人难熬了,岑之笑每走一步都觉得自己的脚趾像是被冰锥一针一针地刺着,冻到发痛。
她得赶紧找找还有没有别通道离开这里,不然再这么下去她就要变成速冻美少女了。
但是火折子的光亮实在太过于微弱了,她想起了自己还剩两次的传送带能力,赶紧把手电筒、手套、围巾、帽子、暖宝宝、棉外套一系列保暖用品统统安排上。
可这一次她凝神默念了很久,出现在她手里的只有手电筒、围巾以及她小学时候戴的但她现在已经戴不上的帽子。
她明白了,用一次传送带能力所传送的东西,数量的上限都不能超过三个,老天爷啊,你是真的抠啊!
有总比没有好。
岑之笑麻利地戴上了围巾,打开了手电,并且把完全用不上的帽子送了回去。
可是打开手电的那一瞬间,水缸里的头发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在水缸里胡乱扑腾。
这倒是吓得岑之笑急急忙忙地关闭了手电,又重新选择用火折子照亮。
但此刻的头发像是有了生命,如同水蛇一般顺着水缸壁缓缓朝地面蔓延着。
岑之笑大气不敢喘地看着眼前令人头皮发麻地一幕,手里已经悄悄掐诀准备自保了。
忽的,那众多的发丝从水缸里汹涌地溢出,伴随着水渍声,极速地朝岑之笑袭来。
就在一瞬间,岑之笑也利落地朝那头发使出所掐之诀,她之间依旧是一闪而过的灵光,但似乎比上一次更加强烈。
那头发像是吃痛一般地后退了几许,如蛇在地上扭动一番,她甚至能够从头发里听见极其尖细诡异的叫声。
那声音显得有些凄厉,像是直直地锥入岑之笑的脑仁,她不得不晃了晃脑袋,想摆脱这魔音贯耳。
忽的,那密密麻麻的头发又向她猛地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