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藏在了侧面的暗处,方截云指尖又是一阵微动,那傀儡就引诱着焦家后辈回了祠堂内。
一番来回拉扯的周旋中,加之那焦家后辈本就有些恍惚,一时之间真以为那傀儡是仙女。
此刻不过是与他一阵嬉戏抚慰后,便要回归高天,他只能依依不舍地看着那傀儡渐渐隐入了夜色中。
那焦家后代有些睡意昏沉,便靠着墙角打起了盹。
杭芜声只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好色程度也是没谁了……
但对于方截云来说,当务之急是把这尸体转移到被唤回来的傀儡的手上。
那傀儡宛如一个支架台,正好将那尸体稳稳地公主抱着。
此刻方截云的余光注意到尸体贴着黄符的面容,总觉得有些不适,也不知他从哪里掏出一个麻袋将老人的头套住,遮盖住了面容。
可突然间傀儡皮肤上的水渍引起了方截云的注意,仔细看来,不禁让他连连摇头,眉头紧皱,心中暗骂那焦家后辈。
这畜牲是个什么德行?可真就是抱着个美女便又亲又啃的,这要是个活生生的女孩那还得了,真是禽兽行为啊……
这算得上什么清流啊,照他说,这焦家应该是哈喇子到处流才对。
可怜他这好好的傀儡被这口水弄得都有些臭烘烘的了,回去免不了要好好清洗一番……
两人又看了看远处浓重的夜色,月亮也被云雾遮掩着,方截云不禁皱眉,“还得与这尸体等到丑时,无聊不说,的确瘆得慌啊……”
为了能让心里踏实点,方截云又掏出黄符将尸体的四肢和前胸后背能贴上的地方都给贴上了。
杭芜声看着被贴得满满的尸体,不禁轻笑揶揄道,“这不是自己画的符,你倒贴得都挺痛快。”
方截云撇撇嘴,倒是眼中拓落。
“画符其实很考验功力的,为了锻炼我,师兄从来不替我画符,这次难得师兄自个儿画了这么多符给我,我可得物尽其用。”
杭芜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倚靠在墙边百无聊赖地等着时间一到的童子坐棺。
毕竟这“偷梁换柱”也算是兵行险招,必须等到顺利地重新盖棺抬上梁后,他们才能真正地放下心来。
方截云缓缓走到杭芜声身旁,从怀里掏出一个精巧的小玩意儿,“八卦锁,十八柱的,一个消遣玩具,给你打发时间。”
杭芜声接过那榫卯结构、棱角分明的八卦锁,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把玩着这八卦锁,淡淡开口道。
“小时候玩过六子联方,这也挺有意思的。”
要不是祠堂侧面的过道稍显狭窄,他高低得把机关床摆出来舒舒服服地躺着等,但现在自己也只能席地而坐了。
他坐在地上,撑着头看着杭芜声,此刻她正倚着墙认真把玩着八卦锁。
她鬓角的发丝轻垂,长而卷翘的睫毛轻颤,像是抖动翅膀的蝴蝶,眉间时不时轻蹙,似是在思考什么。
方截云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嘴角不禁流露出痴痴的笑容。
不知过了多久,杭芜声忽的双手紧握住八卦锁,眼中警惕地看着周围,于此同时方截云也感受到了不对劲,立马站起身来。
不是焦家人,这股气息不属于人……
他立马谨慎地查看了傀儡手上的尸体,一道道黄符下的尸体此刻却并无异样。
方截云不禁皱眉,手中利落结印,闭眼凝神默念心法,待再次睁眼,他果然看见不远处从祠堂出来了两个黑乎乎的影子。
不过他这中流的修为,就算拼尽全力也无法将那两个越靠越近的影子看得清楚。
但他心中有了几分忌惮,虽然他的修完不算高深,但是在师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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