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骑士卒们大叫着,“城上的汉人兵士听着,把兵器丢在地上,逃下城去,金人若是不降,虎威军便将砲石砸下。那砲石可是不长眼睛,若是不躲,恐伤了xìng命!”
“虎威军不杀汉人,快快下了城墙躲躲吧!”
金人队将们大声呵斥,拔刀威胁,叫兵士们不许动弹,“休要听虎威军蛊惑,尔等便是金兵,若是叫虎威军逮住,便会被杀头的!”
“嗨!城上的汉人兵士听着。在下便是交城的兵士,如今投了虎威军了!还记得先前金人是如何待我等的吗?金人反复无常,说不定何时又将我等当做苦役,叫我等做牛做马。还是反了吧!”
“虎威军给粮给饷,不杀汉人,各位难兄难弟,可要小心砲石呀,留得活命便来投虎威军吧!”
“虎威军许诺,rì后回到中原,愿回家的便放其回家,尔等不敢杀金人便逃下城去,莫丢了xìng命!”
喊得久了,杂兵们皆动了心思,踅摸着如何逃下城去,金人们也是堵住城墙匝道,不叫汉人兵士下去,便有硬闯者皆被杀死。这些人皆是叫金兵吓怕了,有心逃跑,然敢与金兵争斗。
“好了!现今开始攻城了,若是汝等杀一个金兵,便赏银五两,一个队将的首级,可换十两银子。打开城门者,赏银一百两。汝等若是汉人,便拿出胆子来,杀了金兵,打开城门。”
“过会儿虎威军攻城时,汝等可自金人背后袭之,枭下首级便有赏银。捉个活的赏银十两,捉个队将赏银二十两。”
金人兵将听了顿觉胆寒,疑狐的瞧着汉人兵士,看谁都像要暗中下手要了自己的xìng命一般。汉人兵士也是戒备着,生怕金人大开杀戒。两下里猜疑着,便要起了内讧。
“城墙上的弟兄们,开始放砲喽!”话音刚落,便见砲石、泥圆齐飞,宛如石雨,倾泻在城墙上。守兵四处躲避,猫在垛口后面,卷曲着身子,不敢抬头。“攻城了!”虎威军士卒大叫着,抬起云梯便往城下跑去,怒吼声,呐喊声,响成一片,瞬间便来到护城河边。士卒们弯弓shè箭,专shè露头的金兵。有士卒把云梯铺在护城河上,跑过几人,连拉带拽放下吊桥,引大队士卒过河。几十云梯架在墙上,皆蚁附而上。
金人见石雨停歇,连忙招呼兵士向下shè箭,却哪里有人肯听?七百余人的守兵分在四壁,稀稀落落的,根本无济于事。便是在南墙上多了百余人,也无非是一两丈之远方有一人,却大半聚集在城门楼上,两侧的墙上根本无人守御。城门上方叫虎威军旋风砲一通猛砸,已是面目皆非,守兵伤亡惨重。金人生怕守军自背后偷袭,然敢抢上前去与虎威军死斗。当真有金人不顾一切的抢在垛口与爬上城墙的虎威军士卒斗在一起,便有汉人兵士自背后偷袭得手,杀了金兵,枭下首级。一人得手,便有人效仿,合着虎威军一道,把抗拒的金兵砍的砍,杀的杀,不到一个时辰便拿下了南门。
汉人兵士尽数降了,带着虎威军士卒沿城墙上的甬道兵分两路杀向东西两边城墙,一路上大声招呼汉人兵士降了虎威军,见了金人便一通砍杀,直至在北门会齐。算算也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
太谷城大,守城的兵士将近七百余人,方才叫砲石伤了几十,又在与金兵厮杀时伤了些许,余下的五百余人尽数降了虎威军,金人不足百人,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便做了虎威军的俘兵。
那rì里,虎威军在阳渠杀败阿典乌虎,又围了文水,却是惊了斡准那仁。连忙叫押运粮草的驮队返回太谷,再没把粮草运出城去。此番却皆进了王毅营驮队的口袋。参军校禀报说:“此番得米粮近万石,兵器无数,马匹千余匹。”
“噢!米粮近万石?”王毅估算着,金兵千人,守城兵士七百余,万石米粮,却是半年的口粮。“那rì里是谁说押解去文水的驮队只有五百余石粮草?”
参军校笑了笑,“此事怪不得斥候。在下查看了,这城里驮队的运力也就这五十余辆大车,一趟也只能运出五百余石。”
“哦!原来如此!”王毅不再细究,“那便加紧搬运,今夜便离了这太古城。”
“在下便是来请营校下令的。本营来时,驮队皆是满载,却是无力运送粮草。驮运砲石泥圆的车马空了下来,再加上金兵的五十余辆大车却是少了许多。便请营校下令,叫士卒们的闲马与新得的马匹皆驮运些粮草,以解燃眉之急。”
“那样可是够用?”
“够用!在下再去百姓手里雇些大车、驮马,再不够,便雇些丁壮,担些回去。”参军校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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