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铺子还有段距离时,就见到阿婆和雀儿在门口徘徊.
我小声道:回去别说打架的事,阿婆会担心的,我嘱咐她们姐妹俩。
远远看到我们回来,雀儿小跑地迎过来,用失而复得般地表情抱住我胳膊
用埋怨的口气问我:您这是去哪了,快急死奴婢了,阿婆也迎了过来。
我好笑地说:就是出去走走,看什么都新鲜,走着走着就到了这时候,说着对来娣使个眼色道:去迎下汤管事,就说我们回来了。
回到铺子里,李中还在,让他随我上楼,把今儿画的样子给他,问他怎么样。
李中看了又看,惊喜地道:姑娘是天生的老天爷赏饭吃,样品布拿回来,您就看了那么几眼,就得了这些,诶呦,说着又兴奋地原地转了个身,本来不知道您有什么用,还担心来着,这下子好了。
看着李中高兴的样子,我突然间领悟到,无论什么人,什么事,时下境遇如何,只要有了努力的方向,看到希望,有了奔头,就会迸发出不同以往的力量来。
就像之前,我说的再好,在李中看来,也不过是萧规曹随,多好也是有限的。
能留下来帮我,是他无奈之下的选择,就像之前让他去签购土布一样,明明不赞成,却没出声。
因为他不觉得我有能力,撑得起这份家业,能保持着基本的尊重,何尝没有槽帮的原因呢?
只是没有更好的出路,冷眼旁观就是他的态度,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而已。
趋利弊害乃人之本性,我不会怪他,真正能让人心服口服的只能是本事。
我说道:布买回来了,样子也得了,丝线就在嘉兴路西面,顶头那家红线阁定吧!我今都儿看过了。
你现在要操心的是,找些手艺过得去的绣娘。
李中连连点头,属下明白,有几个正托着人问呢!明天就有消息来,可是这做工的地方放在哪里呢!
我道,还按咱们之前商量的来,分两步走,一是定好样子后,把布料和丝线领回去做,被褥这块找到合适的人,暂时利用一楼先慢慢做起来,账房挪到上面来如何。
李中道,那属下听您的。
我想了想道:要是附近有合适的房子,可以先置办着下来,要不等汤管事的来了合计一下。
正说着汤四和来娣回来了,汤四不动声色的冲我点头。
我道,你们回来的正好,房子的事情,你们商量着办,我今儿被闹的脑仁疼,就带着她们先回去。
汤四要送我,我执意不从道,没多远的路,还有来娣和招娣呢!
来到门口看到车已停在那里,是接送招娣和雀儿的车,已经等在哪里。
路上才得空和阿婆说话,原来今儿陈虎和柳儿两个,先去的家里,没料到扑了个空。
今早阿婆去了孔镇长家,见孔镇长不在家,就和孟娘子多聊几句。
阿婆告诉我说:孟娘子听了来龙去脉,也是很义愤,道是:怎会有这样歹毒又不念恩个人呢!
多亏家里来了两个会功夫的人,没遭了算计,也是祖宗有德保佑着,说什么时候姑娘不忙了,就家去做客。
阿说婆道:从孔家出来,想着姑娘爱吃虾饺,就奔着码头去了,因时候不是时候,寻了几家才有的。
回来都快午时了,那兄妹俩就在门口等着,话不投机,阿婆便打发了他们。
在家越想越惦记,就来寻我,没想到扑了个空,说着又后怕起来,姑娘再出去把她们姐妹都带着。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那家子不知又想出什么阴损主意害人,听着阿婆反复地念叨着。
本来在红线阁的事情,就让我有些燥闷,但经过阿婆这样贴心的絮叨。
就像一杯过滤掉浮躁的茶,那散发着清香的柔软枝芽,随着水流动的方向,翩阡起舞。
在冥想中,慢慢的为自己疗伤,这应是重生回来最大的收获,回到家里吃过饭后,把珠花,耳坠子递给雀儿和招娣。
招娣高兴地叫道:姑娘也有我的吗?
我说道:人人都有,怎会没你的,把镯子和珍珠耳坠递给阿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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