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张春英不敢说,因为她发现肥婆的脸色越来越吓人,有种山雨欲来,乌云压顶的感觉。
“我当然不信,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就是听了一嘴。你别往心里去,小凤是什么人,我们还是清楚的,我先去地里摘点菜。”张春英说着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何西梅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气得萝卜干也不想晒了,往家中走。
走到胡秀兰门前时,她实在忍不了了,对于胡秀兰屋大喝一声:“胡秀兰,你给我出来。”
胡秀兰没在家,人这会在茅房里。
何西梅叫她时,她人刚从茅房里出来,慢悠悠的往回走:“我说肥婆,这一大早的,你在我屋跟前鬼叫鬼叫什么。不是我说,就你们家那点破事,哪件我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小凤也不是你亲生的,你没把她教好也不能怪你,这么说吧,那罗玉珠就是眼瞎,捡了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东西回来。”
“胡秀兰,你这么嘴怎么那么缺德。”肥婆听着她的话,气得浑身发抖:“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这就生气了。”胡秀兰脸上很是得意,这可是村里的一大新闻,肯定要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听个新鲜:“啧啧,不应该呀,你们家用着人黄老板的钱,不是用得挺自在,怎么能生气呢。拐子受个轻伤,小凤再陪人家黄老板睡上一夜,就能拿三万块的赔偿金。我说呢,有人怎么突然就有钱了,又是开厂又是买车的,当真让我们这些种田的乡亲长了见识。”
“胡秀兰,我让你胡说八道。”肥婆听着胡秀兰的话,早已气得没了理智,与胡秀兰扭打在一起。
“我让你胡说八道。”何西梅一个劲的要去拧胡秀兰的嘴巴,何西梅生得人高马大,胡秀兰根本不是她对手,没一会,胡秀兰的嘴巴就被何西梅扯破了,开始流血。
“打架了,何西梅要打死我呀,大家伙快来看看呀。”胡秀兰身手不如何西梅,但嘴巴比何西梅利索。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还要让村里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知道。
“唉呀,怎么打起来了。”三叔婆听到动静,最先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喊着老伴:“你快出来,肥婆与秀兰打起来了。”
有村民过来,很快将两人分开了。
何西梅的头发被胡秀兰扯的乱七八糟,胡秀兰的脸还有嘴巴,让何西梅用指甲给扣破了,有血迹流出。
胡秀兰根本不在乎嘴边的血迹:“肥婆,你生气个什么劲,还是说你们家心虚了,你家的钱,还有你们家开厂的钱,根本来得不干净。”
“秀兰,你少说两句。”村民甲看不过去,说了一句。
“这事板上钉钉,我为什么要少说两句。”胡秀兰今天非得把这件事说明白了:“大家伙都听清楚了,我们村的小凤呀,可真是个能人,在县里开厂,在村里也开厂了,还买车了,大家伙知道她开厂的钱是哪来的吗?”
“自然是人家自己挣钱,还能怎么着?”知道这事的,还是小部份的,大部分人,特别是那些老少爷们,对于这事还是不清楚的。
“自己挣钱,她苏小凤除了年轻貌美,还有什么?再说还有什么,能一夜之间暴富。大家不用知道年轻姑娘要付出些什么,才能一夜之间让有钱老板拿出钱,并且数目不小。”不让她,她偏要说。
真是没有想到呀,当时拐子受伤时,还有这样一出。
“胡秀兰,你再说,你再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何西梅当然明白,那三万块钱不是小凤用身体换来的。
但小凤的确拿了三万回来,还交到了她手里。
“有我在,你撕撕看。”苏长耕从地里回来,手里握着锄子:“有我在,看看谁敢动她。”
苏长耕话不多,但绝对是个阴狠角色,用村里人的话,在他跟前没有理可讲,就是一个野蛮人。
见到自家男人回来,胡秀兰更加趾高气扬:“有些人当然不想听,毕竟这不是什么长脸的事。不过,这事是事实呀,这事可不是我编造的,是人家黄老板自己说的。”
“秀兰,你这是什么意思。”村长刚好过来看看厂房,听到胡秀兰的话,眉。
胡秀兰转身一看,看到村长也在:“村长,拐子前几个月在矿上受了伤一事你知道吧,当时拐子伤的并不重,只是一些皮外伤。当时小凤说矿上老板只赔了一千五,我们也信了。”
停了停:“巧的是,我们家桃子刚好认识了黄老板,说起了这事。你们猜怎么着,人黄老板根本不是给的一千五,是三万。”
“三万?”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
三万这是什么概念,打个比方,像苏贵生一家,十几年勤捡节约才蛮打蛮算的存了不到一万。
相比于暴发户的矿主,他们这些种地的人家想要挣三万,最少也要十几年。
“天呀,三万,不是说死伤一个才赔三万吗?”有人说了一句。
大家想起来了,好像是说在矿上死了的,可以赔家属三万。
如果是死了,赔三万也说得过去,毕竟人没了,你就是赔再多钱也是个数字。
“就是呀,拐子当时虽然伤口有些吓人,但其实只是些皮外伤,不是什么大伤,赔三万肯定多了。老板又不是人傻钱多,拐子只是受了点轻伤,人家还按死伤标准来赔,所以说呀,小凤在中间的功劳功不可没。”见有人感兴趣,胡秀兰说得越发起劲。
大家听着胡秀兰的话,大约也能猜到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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