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太糊涂了,爹,娘,娘她…”
“我保证,你母亲绝对没有做过不忠不义之事,”华诚双手搭在乐谷肩上,“她是个好妻子,更是个好母亲,你错在不该误会用性命护你的亲生母亲。”
华乐谷看着父亲,“儿子真的知错了,这么多年,我居然,居然忘了…爹,您原谅我好吗?”
“我饿了,”华诚双臂交叉放在身前,“去拿些清淡的食物吧。”
华乐谷的苦瓜脸上露出笑容:“好,我这就去!”
傍晚,苑静离开房间去值守后,盈盈挪到在油灯下看书的平嫣身边,小声问:“平嫣,你最近医术学的如何了?”
平嫣眼睛依旧没离开那本《草木药理》,“将将入门,怎么啦?”
“帮我配副药呗?”盈盈用期盼的眼神看着平嫣。
平嫣放下书,紧张地问:“你病了?哪里不舒服?”说着就上手给盈盈切脉,“脉搏规律有力,没什么问题呀?”
盈盈尴尬地拨开平嫣的手,“不是病了才吃的药。”
“不生病吃什么药?是药三分毒啊!”平嫣更困惑了。
盈盈附在平嫣耳边,尽最大可能压低声音:“是,那种吃了不会怀孕的药。”
“啊?”平嫣大惊,“为什么?”
“哎呦我的妹子,你小点声,”盈盈拉住平嫣的手,试图控制她的音量,“我现在无名无分,不能有孩子,否则我和孩子都保不住。”
平嫣依旧疑惑,仔细打量了盈盈半晌才问:“是少爷?”
盈盈点点头,“当然了,能配吗?”
“避子药我没接触过,”平嫣低着头,像是想了很久之后才决定开口,“盈盈姐,你们现在还没有成婚,这样真的好吗?”
盈盈也低下头,搓着手,“那能怎么办呢?我就是没有办法拒绝他,真的不能帮我吗?”
看着她脸上的无助,平嫣长叹一声,“虽然没接触过,但我可以帮你查查,我们现在的处境,你也确实不能有孩子。”
“谢谢你平嫣!”盈盈感激地握住平嫣的手。
平嫣却忧心忡忡地看着她。
入冬后跨过年关,已是容赤一百六十八年的年头,在凌凌寒冬中,华诚收到了安翎霄让岳枝山派人送来的书信。
信中写道:姐夫拜上,如今边境战火不断,然昌都城中的千兰朝局并不比边境安稳,主战的朝臣们不断上表对你固守避战策略的不满,给王上施加压力,再加上王上本就渴望利用胜仗树立威信,恐近期便会对亚墨城的战略有所指示,请姐夫提前考量定夺应对之策。
果然仅过了一个月,千兰王特意下了王召,严令华诚打一场漂亮的胜仗,以鼓舞全国军民的士气,扬千兰国威,而前来宣召的是一位叫梁承浩的二阶武将。
在华诚带领下,一众人将这位钦差迎进了正厅,跪下听旨。
梁承浩一字一句地宣读:“意承天,王召令,华大将军驻守亚墨保境安民已近四载,虽劳苦功高,然未能杀敌歼寇,大挫敌军,致使容赤军多年来对千兰一直滋饶不断,长此以往必然军心涣散,民心背离。今着令,大将军华诚务必尽快主动出击,破敌军之封锁,扬千兰之国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