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两人突然安静下来,整个阁楼里只回荡着他们喘息和抽泣的声音。
华乐谷指着海生,“你头一次对我吼,是因为他,”说着冷笑了一声,“拿什么留你?我倒真想试试能不能留住你。”
说着他用余光瞟了一眼阁楼正中央的床榻,一步步靠近平嫣,猛地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也不管她的哭喊和央求。像是铁了心,他粗鲁地将平嫣压在身下,不断地撕扯着她本就单薄的衣衫。
“少爷,我会恨你!会恨你的!”平嫣一边挣扎着,一边流着泪沙哑地威胁。
可在华乐谷面前,这话却似不痛不痒,未及重复,便被他霸道蛮横的强吻打断。当平嫣奋力从他双唇间逃离,将脸歪向一侧时,看到了海生青筋暴起的面庞。
这绝望的对视仅持续片刻,华乐谷已经将平嫣和自己的衣衫撕扯得破破烂烂,没有丝毫犹豫,他野蛮地占有了她。
平嫣淌着泪,将脸转向另一侧,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任凭蹂躏,不再挣扎。
一缕正午的焦阳从阁楼顶的瓦缝中照在床榻上,映得二人额头上的汗珠金光闪闪。当华乐谷倒在平嫣身侧时,平嫣缓缓将自己缩成一团,身体不停地发着抖。不一会儿华乐谷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披风,扔在床上,又转身走到海生身边,歪着头拽出他口中的手帕。
“你看清楚了?她现在是我的人,你怎么带她走?”
海生面目通红,干巴的双唇微颤着不说话,双眼无神地望着床榻上平嫣的背影。
“不过,”华乐谷阴森森地说,“为了以绝后患,你还是死了比较稳妥。”
此话一出,平嫣立马睁开眼睛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边喊着“不要啊”,一边跪在华乐谷面前,扯着他的裤腿,战战兢兢,“少爷,少爷,求你了,别杀他,放他走好吗?放他走···”
华乐谷手里握着匕首,低头看着跪在他面前为另一个男人求情的平嫣,紧锁着眉头蹲下身,问:“为了他,恨我,现在又为了他求我,你很爱他,对吗?”
她哭着不停地摇头,“不是的,少爷,我不爱他,他是无辜的,你就放他走吧,好不好?我以后都听少爷的···”
华乐谷轻笑了一声,摸了摸平嫣的脸,站起身一刀扎进海生的心口,眼神中又露出那份凶狠,“反正你已经恨我了,不在乎多些。”
语毕,又猛地将匕首抽出,顿时鲜血横流,海生的身体开始沿着柱子向下滑,嘴里小声反复叫着“世安”。
华乐谷显然没有听到这耳语,转身打开了门,屋外的阳光照进来,地上艳红的血渍顿时反射起刺眼的光亮,和着平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整个蓼葑阁显得格外喧闹混乱。华乐谷的左脚刚刚迈过门槛,哭声便戛然而止了,海生已经没了气息,被捆在柱子上僵直地一动不动,而平嫣则满面泪水,倒在他身边不省人事。
华乐谷回头立马抱起平嫣,大喊一声“青松”。
楚青松很快出现在门口,应声:“少爷,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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