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近郊,夏塔庄。
这时,焦大带着一个童颜鹤发的高壮老头,走了进来。焦大的脸上有些欣喜,又有些怒气,神情很是复杂。
只见,焦大快步走到了,正在专心致志地看兵书的贾珙身前,道:
“二爷,您刚才让奴才去庄民家,打探吴大胆家情况的时候,奴才意外发现:过去我们府上,很多解散的亲兵,并没有就此散去,他们大都留在了夏塔庄!”
“这十余年来,自从老爷解散亲兵后,奴才再也没来夏塔庄,更没见过他们!”
“想不到,他们还都在!”
随着,焦大的叙述,他的语气渐渐地哽咽起来。贾珙稚嫩的脸上,眉头轻皱,将手里的【贾演兵法】轻轻地放在了,身边的红木茶几上,扭头看了看焦大,听他又是悲又是喜地,接着叙述道:
“二爷,您知道吗?”
“他们平时农忙的时候,就在夏塔庄里务农。”
“农闲的时候,就在这营地的空地上,修习老太爷教给他们的武艺和阵法!”
“他们依然相信,我们宁国府会重新召还他们,让他们继续当亲兵!”
“继续为我们宁国府,征战沙场!为我宁国府尽忠!”
“二爷,您看,这就是陈平安!”
“他就是我们宁国府,过去的亲兵护卫统领!”
说着,焦大一指还在大厅外,恭敬侍立的矍铄老头。见贾珙向他看来,他马上神情一敛,满脸严肃地,健步似飞地来到,贾珙的身前。
看了一眼端坐在主位上的贾珙后,他马上俯下身来,高声道:
“奴才陈平安,见过二爷,给二爷请安!”
贾珙细致地打量了下他,看样子是个练武之人,当下缓缓点了点头,面带微笑地道:
“老人家,快快请起!”
“跪我一个小人儿,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岂不是要戳我的脊梁骨了!”
听了贾珙的话,那陈平安很是迅捷地起身了,只见,他满是激动,又是哽咽地接着道:
“二爷,奴才终于等到您了!”
“这么多年来,奴才们日夜勤练武艺,等着府上的召唤!”
“而今,二爷您已经继承了,我们宁国公府自老太爷传下来的官爵——辽东开原卫指挥使。”
“自从宁国公府的璟大爷,在任上战死在了辽东开原卫后,我们宁国公府就再也没有男丁,担任这一职务!”
“二爷,现在您继承了这一官爵,老太爷泉下有知,想必也可以瞑目了!”
贾珙虽然没法对,这陈平安的遭遇感同身受。也不知道他们都为什么对,辽东开原卫抱着极大的感情,当下,他也只得默默地,附和着点了点头,道:
“都过去了,你快别如此,作小儿女情态了!”
陈平安听了贾珙的言语,马上就用他那已经发白的袖口,擦了擦他眼角的泪珠儿,满是歉意地道:
“让二爷见笑了!”
“回忆跟随老太爷,一起征战辽东的岁月,奴才一时有些激动,还请二爷原谅这个!”
贾珙笑了笑,随意地挥了挥手,道:
“呵呵······无妨,人老了有回忆做个念想,也是好的!”
贾珙一扭头,对一旁侍立地焦大问道:
“焦大,让你在庄中打探的情况,你可都打探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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