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见贾珙发问,焦大刚才还有些感怀,不过他马上收敛好情绪,恭敬地答道:
“回二爷的话,奴才都已经打探清楚了!”
想着刚才在庄中,打探到的消息,焦大心中不由得对吴大胆一家,很是愤怒无比。当下,他就对贾珙毫无保留地道:
“二爷,这吴大胆一家真不是东西!”
“咱们宁国公府上老爷,体恤夏塔庄的庄民生活不易。”
“就只是象征似的收取了,三成租子而已!
“可是这吴大胆,您知道他收取多少成租子吗?”
贾珙听了也是有些好奇,这吴大胆会收取多少,当下随意地道:
“不会是他多收取了两成租子,中饱私囊了吧!”
焦大此刻仍是气愤难平,摇了摇头道:
“二爷,您把他想的太好了!”
“他吴大胆收取庄民七成租子,还对那些个不知道内情的庄民们说:这个庄子,老爷已经赏个他了,这是他的产业!”
贾珙听得焦大如此说,一拍他身边的红木茶几,大怒道:
“吴大胆这个奴才,真是好大的胆子!”
“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地侵吞主子的庄田,难道老爷就不管管!”
焦大听了贾珙的问话,直摇头。
管?怎么管?恐怕现在,老爷还不知道呢?
就算知道了,也就只是说教吴大胆一番,并不会有太重的惩罚。
要不然,这宁国公府里的奴才,也不会都胆大地,骑在正经主子的头上,作威作福!
这时,刘福匆匆跑进大厅,清秀地脸蛋上,满是欣喜。只见,他在贾珙的身前,躬身道:
“二爷,大喜,大喜啊!”
贾珙见刘福只顾着兴奋,似乎都忘了规矩。当下,贾珙觉得他,到底是年轻了些,还需好好调教一番,尚可一用。
贾珙随意地瞥了眼刘福,并没有理他的兴奋之色,绷着脸道:
“刘福,看你这么高兴,想来是有什么不错的发现。”
“不过时间还早,慢慢说就是了!”
“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一点,你该好好向你父亲刘禄学学!”
“别整天,干什么事,都是毛毛躁躁地!”
说教毛毛躁躁的刘福一顿后,贾珙端起了身边的茶杯,轻轻抿了一下口茶水,润润他已经有些发干的嗓子,满是轻松地向刘福问道:
“好了,说说吧,到底怎么会回事儿?”
听贾珙如此说,刘福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想着,他刚才鲁莽的举止,心里很是懊悔。见贾珙并没有马上,要驱赶他走的意思。
当下,刘福暗自放下了,他一颗悬着的心,深呼吸一口气后,赶紧回答贾珙的问题,道:
“二爷,奴才刚才清理吴大胆家账册的时候,从里面的夹层,发现了几张地契!”
“这些田产加在一起,大约有三千八百八十亩!”
“这些地都是吴大胆,以夏塔庄的名义,向其他附近的村民手中购得的!”
“现在,这些土地都记在,我们夏塔庄的名下,这些都是二爷您的产业了!”
说着,刘福从他胸前的口袋里,掏出几张盖着顺天府大印的地契,放在了贾珙身边的红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