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永远纪念他。要是为了一己之私祸国殃民就会被永世唾弃啊。”
崇祯说着看了一眼徐应元。徐应元连忙媚笑的说道:“奴婢一定做忠臣,决不能让以后老百姓炸了我。。。。。。”
“你呀。”崇祯指了指徐应元说道:“朕看要炸你都不用放油,就你肚子上这层肥油就够了。”
“是是,皇上圣明。”
和徐应元说笑了几句刚才有些失落的情绪稍稍好了一些。
就着这时,从殿外传进一阵寒风的呼啸声。
“哦?外面起风了?”崇祯问道。
“回皇上,夜里就起了,现在还挺大的,冷的跟刀子是的。”
听着徐应元的话崇祯不由得皱了皱眉。
徐应元望着崇祯试探着问道:“皇上,天气这么不好,您看。。。。。。”
崇祯瞟了他一眼,他知道徐应元是想问自己,要不要免了今天的早朝。崇祯想了想说道:“传旨,天气不好,早朝。。。。。。早朝改在乾清宫。让午门外的大小官吏,由左右掖门进入乾清宫朝会。”
“啊。”徐应元先是一愣,而后连忙说道:“是,奴婢这就去传旨。”
。。。。。。
此刻,在紫禁城的午门外,正聚集着众多官员。由于时辰未到,闲的无事的官员们,便一堆堆一伙伙的聚在一起闲聊,在这其中便免不了相互引荐,请托求助。因此,即使在凌冽的寒风中,午门之外也显得挤挤攘攘,乱乱纷纷,像是一场黑暗中的权利沙龙。
在午门外锦衣卫的班房旁边,英国公张维贤怀中抱着一只精致的紫铜手炉,一下一下慢慢跺着有些发麻的双脚。
襄城伯李守錡缩着脖子,揣着手站在张维贤的对面。他看了一眼午门前,那些乱糟糟的官员,向张维贤身边凑了凑低声说道:“老公爷,这两天那个财迷去您府了吗”
张维贤挑了挑眼皮说道:“财迷那个财迷?”
李守錡呵呵的笑了笑说道:“还能是哪个不就是那个太康伯张国纪。”
听到太康伯的名号,张维贤嘴角不禁带出了一丝轻蔑的笑。
李守錡摇着头继续说道:“要说这位皇亲也真够心急的,刚回京就向各府跑,嘴中说着想找经商的人才,可谁不知道,他是想在京中占一条挣钱的路子。”李守錡说到这轻轻的哼了一声,“哼,他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要是先帝在时,大家还会多少给点面子。现在,他不过是寡妇皇嫂的父亲,谁还会真正理他?”
“嗯?”张维贤听李守錡说的太过直白不由皱了皱眉头,慢慢的说道:“守錡啊。不要这么说。先帝在的时候,懿安皇后和那个阉人不睦。张家被那个阉人搞得被贬回老家,这么多年才重新回京,想要些钱财还是能够理解的。再者,当今天子,可是一个既年轻又好面子的人,说不定得罪了这个寡妇皇嫂后果会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