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转回头,发现二愣的脸上已经全部是泪水了,她的心也感觉沉沉的。
人这一辈子,是不是就是一场悲剧呢?来到这世上的时候自已哭哭啼啼,离开这世上的时候别人哭哭啼啼。中间的人生也是悲多于喜。这一生为了什么呢?得到的失去的,又能怎么样呢?喜欢的憎恶的,又能怎么样呢?曾经奋力追求的所谓完美,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的虚无缥缈的美丽。我,刘艳是华丽的外表下藏着贫瘠的灵魂。苦楚万端,谁人怜。不,用不着任何人的怜悯!我将孤独的心无旁骛的过一个人世界,不许谁再来打扰,男人都是狭隘自私脆弱的,我已经把我的心门紧闭,绝不许任何人再闯进来。二愣用右手背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不无感叹的随口说了一句:“人这一辈子,有什么意思啊”!刘艳心里也在说,是啊,人这一辈子,真的太无趣了!
时间已经快二十三点了,月亮悠闲的躺在夜空中,它周围的星星们也是安安静静的,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或许,是在偷偷的思念着谁,可能是思念那几十光年外的另一颗星星吧!出租车从高速公路收费口,向南开出几里地,楼宇和建筑物逐渐多了起来,道路也横七纵八的交叉。按照晓静指的路线和刘艳手机里的导航,二愣很快就在一条宽敞的油渣马路的道北,找到了那家在一栋高层楼楼里叫鼎盛的快捷宾馆。二楞将出租车停到宾馆门前的一个空着的停车位,二愣和刘艳下了车。刘艳将卡其色双肩包背上,她对二愣说:“姜师傅,麻烦你把我的拉杆箱也拿下来”。“嗯,好的“,二愣答应着,用钥匙打开了后备箱,拽出刘艳的拉杆箱放到地上,摁开伸缩拉杆。二愣手扶着已经伸开的拉杆箱的拉杆,憨厚的笑了笑对刘艳说:刘老师,你自己开一间房得了,我在出租车里躺一会儿就行”,说完又嘿嘿的笑。刘艳也笑着对二愣说:“姜师傅,你别客气,住店的钱我出“。“那我更不好意思了,还是你自己住得了。我把拉杆箱送到你房间,我就回车里了”,二愣说。刘艳看了一眼二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姜师傅,住车里那怎么行呢,我让你住宾馆就住宾馆。如果你不听我的,那我也不坐你的车了!哈哈,这叫干活不由东,累死也无功,哈哈”,说完刘艳捂嘴乐了。二愣挠挠头,腼腆的又点点头。二愣感觉又欠了刘艳什么似的。
醒目的快捷宾馆白色LED的牌匾灯灼亮着,宾馆双开门的大铜门,左侧是关上的,右侧是敞开开的。从外面往里看,宾馆的大厅只有对着门口的白色大理石吧台上面亮着灯,其它地方并没有点灯。吧台上的白炽灯散落过来的一些余光,才能让人模模糊糊的看到其它地方的大楖情况。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宾馆,刘艳背着卡其色双肩包走在前边,二愣拽着拉杆箱跟在后边。吧台上摆放着一台白色外壳显示屏的电脑,一部红色的固定电话,一部黑色对讲机,还有一个装着清水的透明玻璃瓶,里面插着几支鲜花。两个人往大厅里环视一周,并没有看到有人。刘艳走到吧台前,她往吧台里面瞅了瞅,吧台里面狭小的空间里,原本应该是放椅子的地方,临时摆放着一张折叠的行军床,床上铺着藏青色毛毯,上面侧躺着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服套装,丰满的中年女人。女人一支手里拿着手机,另一支手揉着眼睛。女人显然很困倦,接连打着哈欠。“你好”,刘艳轻声的说。吧台里困倦的中年女人,被突然出现的刘艳说话声吓了一跳,手机都从手中滑落到折叠床上。她从折叠床上坐了起来,从床上捡起手机。瞅着刘艳说:“你好,要开房啊”?她边说边用双脚在床底搜寻她的鞋,很快,鞋被脚找到了,她坐到床边,脚先踩到鞋上,然后趿拉上,站了起来。她拽了拽黑色西服的底摆,让人看着西服不怎么褶皱了。中年女人趿拉着鞋,身体靠到大理石吧台的边缘上,将手机放到吧台上,右手晃了一下电脑的鼠标。“嗯,开房“,刘艳说。二愣将拉杆箱放在宾馆大厅的中间,自己走到宾馆昏暗角落里的沙发懒散的坐了下去,二楞用手轻轻抚摸身上新的衬衫和短袖,二愣感觉衣服的料子质地确实是不错,手感真好,穿着也舒服,要不人们都想有钱呢!有钱是好,最起码能穿漂亮的衣服。接着他点着一根烟,无所事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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