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了,待我回去拿武器!”白焆回家拿了剑就赶紧出门。
地方倒是不远就在静安集往北雀饮渠那头的宅安巷子里一户人家,正因为近,陈植之早上出门,一路大妈阿姨奶奶见了,你传我我传你,消息传到白焆耳朵里,离他出门才半小时。
白焆虽然没骑马,但脚力好,还有轻功,极快的速度赶到事发地,钻进一条巷子,找张大妈说的宅安巷八号,找一圈没找到,冷静下来发现这条巷子门牌全是单数,她想了下,穿出巷子往东走,果然才出了巷子,一条小桥过雀饮渠,她走上小桥忽然听到熟悉的笑声,转头看去,左边另一条过雀饮渠的桥上,站着一男两女,说说笑笑,不就是自家公公吗?
看到了陈植之,再看跟他说话的人,一个中年妇人带着个丫鬟。丫鬟不谈,说那妇人,保养得当,仪容端庄,但怎么看……
也有三十五六的样子了,公公是怎么想的?
找个年纪大的就算了,还是有夫之妇?
“公公!”天音传来,陈植之转头闻声看去,还没来得及反应,白焆就从另一头的天上掉下来了。
下来之后直接拔剑:“仓卡!”
“公公,你要守妇道啊!”
……
妇道这词里有个女字,咱们就说它不该是个女人用的词吗?
虽然同居时间其实不久,不过陈植之真的已经好习惯这样了一样,立刻就指他面前的妇人讲:“这是……哦,你最近的老公姓什么?”
“吼吼吼。”妇人捂嘴笑了一会,眯着眼讲:“姓张,我现在是张叶氏。”
“对对对,张叶氏。”陈植之边说,边哄着白焆把剑插回去了,讲:“儿媳你当我什么人了?我过来找张家叶夫人,是向她打听点事啊。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看,看看,叶夫人身份高贵,就算我有心,她如何看得上我呢?”
“吼吼吼。”妇人又是掩嘴笑,眯眼讲:“那倒也是不一定。谁家的房子不是住?”
“夫人莫取笑我了?”陈植之转身行礼说,那叶夫人又笑了下,回礼讲:“就是如此,别的我也不知,你还要问别的,就去找城隍吧,他该知道。”
讲完,叶夫人冲白焆点点头,便带着她丫鬟走了。
等那叶夫人走了,白焆才突然醒过来一样,自己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问陈植之:“公公,这叶夫人是什么人啊?你问她什么?”
“叶夫人啊?”陈植之想了想,对白焆说:“她是咱们朝西城的掌簿夫人。”
“掌簿夫人?”白焆问:“是什么东西?”
陈植之看她,又是犹豫了一下,才说:“就是今年该出生多少人,又死多少人,一城之内人员名录,皆是叶夫人登记查验,按名录办理啊。”
“还有这样的事!”白焆听了都要跳起来,好久她和陈植之忽然看到那跟着叶夫人的小丫鬟忽然又出来了。
陈植之问:“姐姐,又有何事?”
“贱婢哪敢做先生的姐姐。夫人让我给先生。”小丫鬟说着,递给陈植之一把雨伞。
陈植之得了伞道谢了却没让丫鬟走,讲:“既然要下雨,就还求一把。”
“呵呵呵。”丫鬟掩嘴笑,道:“伞大,一家人打一把伞,足够了。”讲完就走了。
白焆见她走了,看陈植之手里伞讲:“天气这么好?要伞干嘛?”
“咱们一把行吗?”陈植之回头看她,白焆才要说“行啊!”忽然晴天下雨,陈植之忙撑开雨伞,果然是够大,足够两人一起用。
他撑着伞带着白焆走。
前去的方向似乎不是回家,但白焆也不在乎,觉得这大夏天的,下点雨,走在巷子小桥之间,也挺好。
而且,说下雨就下雨。
她原本怎么都不会相信一个街上住的有夫之妇会是管着朝西城生死簿的掌簿,此时伸手接住一滴从天而降的雨水,也有些信了。
收手回来,她看着自己手心里的雨滴,问陈植之:“掌簿该是神仙吧?”
“该是吧。”陈植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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