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用你的剑斩妖除魔!”
用我的剑斩妖除魔。
白焆月下看剑,看到白剑红血,她的剑锋已经被陈植之的血染透了。
若火把灭了,光没有了,他的血便就是光明。
我的公公是个非常了不得的人。
白焆收回剑,左右看了看,觅了个屋檐下有光的铺子门口,带领众人先去那里暂避去了。
这边任棠寻了声音,马在没人的街上好跑,跑出去几条街就找到了那三个他的同伴,只是找到他们,也就……
找到了黑乎乎一团的魑魅魍魉。
任棠在街口看到了同伴和妖魔,愣了一下,迟疑一秒,调转马头,他拔剑相向。
一个勇敢的人,陈植之紧随而来,见他已经策马冲过去,一下有些不知该如何办才好,早知道就不扔了那火烧人雕了。
只是……
他这边还在想招,万万没想到,那任棠策马飞驰,大叫着过去,居然一下就把眼前的黑烟鬼气给冲散了。
没料到如此简单,陈植之也愣了一下,赶紧策马过去,他忽然觉得脸上几点冰凉,抬头去看原来是一朵乌云从天边过去,下雨了。
只是远方半边月亮都还在,下雨也是很快很小一阵。
很快雨停了,任棠收拾了自己的队伍,里头两个人已经伤势太重,身下的马也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任棠收了一个到自己马上,自己下马让另一个还能动的同伴上马骑马,但还有一个人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此时陈植之骑马过来,朝他伸手讲:“我来驼一个你的同伴。”
“谢谢……”任棠说话才想起不知道陈植之的名字,抱拳问:“还未知大人贵姓?”
“姓陈免贵,你叫我陈植之便行。”陈植之说完,先驼好了他的同伴,再抬头看天,他看到乌云飘走,对任棠说:“先找地方躲避。”
“都听陈兄的!”任棠抱拳道。
二人骑马先回原地寻了白焆和那一家人,再看这毫州城的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店铺的门也都是关的,任棠有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抬头看马上的陈植之说:“我听说毫州城内最大的酒楼在城中曲塘边,那里可能还会迎客……”
陈植之摇头,左右看了下后说:“早年我祖父还在,带我经过毫州,认识此处老董家药铺的掌柜。”
陈植之说话又看了下路,道:“老董家药铺就在隔壁街,我们快去,希望掌柜还认识我。”
一路过去,到了地方,小二不开门,问来人是谁,陈植之道:“朝西城陈植之。”
他说完想着是不是还要多介绍自己几句,没想里头一阵脚步声,很快就有人来开门,还把所有人都迎了进去。
掌柜还是老掌柜,开门让人全进去之后,扯着陈植之手激动讲:“早听到街上有动静,我才想什么人能从这吃人的妖怪手里逃出来,原来是你,果然是你!哎呀呀!哎呀呀!”
那掌柜自己叫了两声,见边上的人都一副看不懂的样子,忙扯着陈植之的手,跟身边一众药铺小二激动介绍道:“你们不知,这位陈植之可是个了不得的大神仙,十多年前毫州城出了个大妖怪,是个愣子路上遇到了黄大仙……”
“往事以后再说。”陈植之扯住要讲故事的掌柜,指身边一群受伤的人讲:“我并没能退走妖怪,只是暂时躲避开了。你看,好多人都受了伤,我虽然带了自己的金疮药,但好像不够。”
陈植之说话间,引掌柜看白焆手里已经用完了的泥罐子。
方才路上白焆说罐子里的泥巴用完了,陈植之听了却没看,此时看过去,看到罐子里的泥巴是没了,但白焆的手背上还有好大一坨。
他以为是她不小心弄到,便说:“儿媳你手背弄脏了,你知道……”
“怎么是弄脏了,”白焆说话就把那坨泥巴弄下里,赶紧过来抹他被剑割伤的手里了,边抹边讲:“专门给公公你留着的,你还要去宋州,一路风尘,伤口烂了要怎么办?”
陈植之心头一暖,抬头看到白焆脸上其实也有抓伤,就直接拿满掌心泥巴的手抹了她脸道:“儿媳你也给抓伤了,你自己都不知道。”
“真的?”白焆给他抹了脸才去摸自己的脸,感到有些痛这才知道自己方才也给鬼魅抓伤。不过一点小伤,方才就算是有,此刻给他手心还带体热的泥巴抹过也好了。
“谢谢公公。”
“谢谢儿媳。”
二人说完,才经历过劫难,相视而笑,笑着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