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植之咬牙忍住没让她发现自己醒了,闭着眼睛给人脱光了摆那,又翻来覆去,再给捧了脸,似懂非懂地觉得……
我脏了!
儿媳究竟是何方神圣,我的贞操还能保持多久?
陈植之待她走了,确定她一定走了,再确定她绝对走了,坐起来,坐在床上,残衣轻掩,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自个刚刚究竟是经历了什么,究竟是什么,是什么?救命啊!
眼下唯一庆幸只能是,还好方才自己千万忍住没醒,不然这会已经不知要如何继续活下去才好了。
这边他在庆幸自己没醒,那边却有人在后悔自己醒了。
白焆从陈植之房间出来,走了两步,忽然长剑出鞘,根本不打招呼就一剑捅进了身侧一个屏风内。
捅了才问:“谁?”
“我。”回话后,任棠一脸要死了的样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胸口衣服是破的,还有些微微渗血。
真是太倒霉,他喝了那么多酒居然中途醒了,醒来便罢了,上厕所的路还经过陈植之的卧室,毫无准备地看了一场大戏,居然还是儿媳强迫公公。
这都什么啊?
“白小姐……”
“有屁就放!”白焆剑还比着他说。
那剑锋离任棠喉咙就半寸,该是把宝剑,上头还有一个卫字,不知是不是东汉卫青的宝物,任棠吞了口唾沫,没拐弯抹角,道:“既然你没夫,你公公也没妇,近水楼台,结为连理也不是不可啊。”
白焆愣了一下,忽然就炸了!
从未想过的新世界啊,陈植之不也是姓陈的吗?我的天啦!!!
若陈勇不回来,或是死了,或是在外头成了家有了别的女人孩子,要拿到这个房子,我把公公给干了不就行了!
我的天啦!
“任校尉,你不错的啊!跟你比个赞。”
白焆用了小舒表扬人的方法,跟任棠比了个赞,随后说:“回头我彻底拿到了房产,给你打个红包哈。”
讲完,收剑,走人。
剩任棠胸口流血地站在那里,完全不知道他刚刚已经对陈植之的安稳生活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这边两个男人都各自遭受到了不同的打击,那边白焆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倒是开心得不行,回房间就安安稳稳睡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停了雨,天气正好方便赶路。
前些日白焆和陈植之去了趟金龟岭(虎大爷饶命案的收尾工作),捞了一条虎鞭还外加沿路收了些“可能无主”的苋菜回来。公公是穷惯了的公公,开水烫了芥菜,做了好些梅干菜搁家里头门廊上晒,说好晒好了叫小舒给收了,就是小舒给他们带出来当保命符,昨天才回去,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收菜。
白焆想着家里头的酸菜,想早点回去。
一早就出发,跑快点,晚上能到毫州城边上,就能住到官家的驿站里头去,这样可以换马,换了马明天再撒丫子地跑一天,说不定后天就能渡河到家。
这样想着,白焆觉得小舒的设定还是不够完美,怎么扔地上没了就不能再通过银杏叶召唤回来了,这样不方便,像是……
如此想来,校长是完美的啊。
就是……
他脾气那般不好,都不好随意召唤的。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些妖怪都靠不住,白焆想着早点回去,收拾好了自己,就赶忙去找陈植之。
走到他卧室门口,看到门开着,探头过去看一眼,看到没人她正奇怪,忽然听到园子里有刀剑声。
莫非又是妖怪?
白焆拿上剑就冲了出去,到了院子里,却见……
红衣少女暴打青葱少年。
看一眼就知道不是我想要的,白焆立马转身就要走,命太不好,她妹妹刚好打完悲催少年任棠,收了刀擦把汗,看到她,心情大好爽朗喊道:“姐姐!你起来了,来,我没打够,你给我来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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