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结,一阵狂风骤雨,大家都淋得透湿,院主陈实忙着招呼众人到屋内去换了衣服。
陈实大富而乐善好施,送了每人一套新衣服,他还备好了酒席,一行人洗得干干净净又吃了顿饱饭,算是难得的案子有个好结果。
白焆一顿饭吃得饱足,拍拍肚子,心想走这趟案子吧,虽然没工钱,但汉代的古镜捞了一个,认识了陈大富不说,还算是……
“公公啊,”她心里有不懂就靠过去问她家还在喝酒吃肉的公公。她公公也没啥忌讳,喝了些酒红着脸也靠过来问:“啥啊,儿媳。”
靠太近,白焆一下闻到陈植之身上的酒味,原本这是她最讨厌的东西,像是她爹……
可怎么同样的味道换到公公身上就不觉得难闻了呢?今天公公下井捞镜子,脱了衣服,哎呀呀……
我在想啥?
一下都差点忘了靠过来要问他的话,白焆生气地给了自己一拳才讲:“公公啊,咱们这算是帮了北海龙王一个忙吗?”
陈植之有些眼睛发直地看她,好久说:“应该算吧,就算宋州不是他管辖范围,搞不好他亲戚朋友在这,也算是吧。就是……儿媳你打自己干嘛?”
“我爱打自己就打自己,要你管!”
白焆讲完瞪他一眼,瞪完自个到一边吃菜喝酒,脑袋里那个光上身捞镜子的公公却又突然蹦了出来,是人都说少女怀春,白焆前面可不爱这说法了,我一个女的坏什么春?这世上只有一种贱人就是男人!
现在……
公公身材算不算不错呢?嗯……
想来想去,卫宗玄应该还是胜过一筹。
但卫宗玄是卫宗玄,白焆一想到他绷直了背好好说话的样子就头痛,觉得他人虽然很正,但是陈府有心机,你看看他跟三妹白灿这事吧,明明就是他想要娶白灿为妻,弄得好像人家女孩子要死要活一定要嫁给你一样。
不好,他排除。
排除掉了卫宗玄,钟准?
白焆都懒得想他的脸就把他排除了,一个到处喝花酒的浪荡子,迟早得病死了,没啥好想的。再过来……
猛然间发现自个身边年轻男性少得可怜,排除掉了卫宗玄小组,就……剩一个才认识的任棠,这都什么事?
白焆捶了下她的小手手,忽然间觉醒,自己会觉得公公好,脸好,身子好,一定是认识的男的太少了,身体内的蛮荒之力要发泄出来,找不到出口,只能往这一个点使劲所致,一定不是因为我喜欢公公。我怎么能喜欢公公呢?对吧?不行的!
如此想来,白焆决定自己治愈自己,首先找个对象,首选肯定也不能是别人对吧,陈勇!
对,那个生命倒计时的陈勇。
这样想了,她又吃了口肉,扯了又多喝了两杯酒的公公过来问:“公公啊,你家陈勇长什么样啊?头回见面都好久了,我也没记住。”
“不就……”陈植之喝酒喝到舌头都大了,弹着舌头讲:“跟他爷一个样吗?哈哈哈哈……本来就是一样的,一个样……”
啥啊?他这说的是?
白焆搞不懂他说的是啥,想再让他说一遍吧,她也就自个没事想了一会,再去扯他,他又已经多喝了两杯酒,眼下已经离不省人事只差一个“不”字了。
那陈实老爷有过来劝酒,陈植之说了一句:“不能”喝都没出口,“不”字已经出口了,就往地上一倒,哟吼,死了。
二人原本也就没打算当天就回去。
陈植之醉倒,陈老爷家奴婢家丁众多,不消白焆辛苦就给弄到了客房。都说了不需要白焆辛苦,但她在客房门外,见婢女打了水过来,还是迎过去把水盆接到自己手里,讲:“还是我来吧。”
婢女退下,她走到房中,盆子放下,拧干了布巾先给陈植之擦了下脸,弄完,她见他手上还有油渍,摇了摇头,边说“你也太不讲究了”边又洗了条毛巾给他擦手,擦了一只,再擦一只之时,忽然她觉得头顶气息不对,抬头看去,额头差一点就碰到了他的嘴唇。
白焆心慌到一屁股坐到地上,那突然坐起来吓了人的公公却是不在意,笑笑道:“儿媳,我给你看看手相。”
讲完,他反握住白焆的手,猛一下用力,力气大到她险些就此跌入他怀里。人拉到了身边,他掰开她的手看她掌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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